“殿下,我與南宮將軍還有些舊緣,不如讓我二人切磋一二可好?”他有些疑問,藏在心中多年了,如今再不開口,就沒有機會了。
軒轅無極倒是不介意,他轉身詢問南宮寒,
“南宮將軍,您看?”
南宮寒自從新踏上池陽城這片土地,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該來的總會來,他也等了這麼多年了,等著恕罪。
“恭敬不如從命!”
一來一往間,兩人已對上陣來,一槍一勢,都是用盡了自己多年的絕學,在外人看來也是精彩絕倫。隻是無人可以看見,他們二人在招式之間的交流。
“當年之事,你可有參與?”
在他眼裏,南宮寒是坦蕩之人,要不是當時他也在,任天真的不信,這事會與他有什麼關係。隻是在他話一出口之時,南宮寒的眼神就讓他確定此事。
“真的是你,同是為將之人,你怎可如此卑鄙!”
說話間,招式已變得無比淩厲,招招想要了他命一般!
南宮寒躲避不及,身上已有血痕。
“我要知道真相!”
當年的事,一直是哽在任天喉中的一根刺,他的至交好友成了逆犯,慘遭滅門,而自己還未能為他伸冤。這根刺,刺了他十年了。
南宮寒又何嚐不是,在戰場上,即使立場不同,各為其主,可若是棋逢對手,也都要敬對方是條漢子,打起仗來也是暢快萬分。可他從來沒有如當年那般,贏得那樣卑鄙,連自己都無法原諒。即使辭官隱退,也抵不了心中的慚愧。
“任將軍應該已經猜到了,當年陛下與北抒朝中之人,內外串聯,想治安將軍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也不是不可以。”
果然如此!
“北抒朝中的人,是誰?”
“知道了又能如何?你都不過的!”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任天,招式之間沒有任何停頓,眼看著便要刺向南宮寒的喉間。
“快說!”
“北抒丞相——趙義!”
……。
二人的對決終於告一段落,其他人隻覺得南宮將軍受了傷,而任天卻無半點事,不禁有些忌憚。秦思邦雖然暗罵南宮寒無用,卻也知道,他手下的其他人,恐怕更沒什麼用了。
隻有軒轅無極明白,任天一味進攻,無半點防守之意,若是南宮寒願意,恐怕結果還要再行考量了。隻是南宮寒好像有諸多顧忌,也讓軒轅無極企圖相幫的架勢停頓了下來。
“太子殿下,還望信守承諾。”
對戰之前,他們便有諾在先,對戰三日,輸者,池陽城拱手相讓。雖然都清楚,雙方不會那麼輕易的信守承諾,不過被軒轅無極一激,再加上秦思邦知道他後方無援,便答應了下來。
終於有了三日的喘息之機,雙方士兵都鬆了一口氣。
……。
安傾九一直在城牆上看著,當任天主動請戰之時,她就知道,有些事情,她終於可以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