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拉拉扯扯地到了地方,夏淺憂一恢複自由就找準時機向外麵衝,沒想到被月清平擋住了步伐,直接將她壓倒了粗壯的樹幹上。
“你……你混蛋!”
柔軟再次與堅硬貼合,夏淺憂惱得麵紅耳赤,臉上浮起一抹誘人的紅暈,亮若星辰的眼眸眉眼誘惑,濕漉漉地令人隻想疼惜。
一想到這樣的眼神她也落在別的男人身上,月清平失去了冷靜,不顧她的掙紮,直接抓住她的小手控製在頭頂,低下頭,薄唇吻上那水潤的紅唇,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情。
夏淺憂才一張嘴,他的舌頭便深了進來,勾著她的舞動,氣得她眼中閃過一道冷光,貝齒狠狠地咬了下去。
血腥充斥在口腔,疼痛非但沒製止住月清平的舉動,反而令他更為瘋狂,吻得更加用力。
好似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他終於放開了她。
“啪……”地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聲響起,夏淺憂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月清平抓住她意欲再次行凶的小手,烏黑深邃的眼眸一沉,咬牙切齒:“夏淺憂,你好大的膽子!”
“對,我就是膽子大!我要不是膽子大,怎麼會允許你一次又一次的輕薄我!我就應該直接讓爹爹送到尼姑庵裏,做什麼讓人作踐!”
少女哽咽的嗓音在安靜的樹林中回蕩,晶瑩的淚珠順著長長的睫毛,滑落在白皙的小臉,打濕了他的手臂,像是燙到一樣,他鬆了鬆自己的力道,卻還是沒放開她的手。
幾乎在她哭訴的同時,月清平的心便軟了,仿佛化為一灘春水,隨著她好聽的嗓音飄蕩。
她會哭,是因為心裏有他的吧?
月清平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魅力,為什麼那麼多少女對他窮追不舍,不顧名節地使了各種手段,到她這裏卻要將他一次次往外推呢?
也許是夏淺憂太特別,月清平竟是不知拿她怎麼辦了。
心底隻有一個聲音,快點將她娶回家裏,快點讓她變成自己的人。
“淺憂,你在說什麼胡話,我要娶你為妻!”
“娶我?你就是用玩失蹤的方式說要娶我?”夏淺憂猛地抬起頭,動作太大,淚水滑落成一道弧度,越流越多。
看著她的淚水,月清平身子僵硬,大手一次次握拳,又一次次地鬆開,最後還是克製不住心中的激動,輕輕地擦淨那好似帶著灼熱溫度的眼淚。
“淺憂,給我時間,我馬上就可以娶你了。”
夏淺憂的臉上露出一抹淒厲的笑容,仿佛不再相信,閉了閉眼,悲慟地喃喃道:“既然不喜歡我,又為何一次次撩撥我,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有多麼的可惡?”
她的聲音很輕,宛若飄散在這天地之間,可又破碎地落入他的耳中。
趁著月清平愣住的功夫,夏淺憂狠狠地推開他,哭著跑遠。
等月清平回過味想要去追時,人早就不見了。
由於是第一次來到月府,夏淺憂跑了一會,悲劇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四周的景色格外眼熟,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