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淺憂沒給韓胖子留臉,他早就氣不過了。此時再也忍不住開口,心裏卻盤算著,等薛爺上了第一次後,他也能玩玩第二次。
幾人一起玩女人已經玩習慣了,久了還從中玩出點不一樣的感覺來,所以,也沒什麼好羞澀的。
淺憂麵容一冷,眯起雙眸,“韓先生說什麼?我沒聽清。”
也不叫什麼叔叔了,這死胖子根本不配。
韓胖子這人做生意的確有兩把刷子,但是他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心量狹小,格外好女色。當年得罪了人,花盡錢財抱上薛三多的大.腿,保住一條命,也借機成為薛三多的左右手,幫他掌管著明麵上的公司。
他早就相中苗家的產業,陷害了好幾次,都沒能將苗家拖垮,現在能抓住苗淺憂,一定要用她做籌碼,威脅他們得到自己的利益!
此時聽到淺憂裝傻,他打算在薛三多麵前表現一番。冷笑一聲,直接走過來,向淺憂的胸口抓去,“臭女表子,聽不清的話,就讓勞資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吧!”
然而,還沒等他的手碰到淺憂,虎口處傳來一種痛楚,疼得他以為自己的手腕折了,“啊”地慘叫一聲。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隻見韓胖子捂著手,疼得臉色漲紅。而淺憂雙手護住胸.前,可憐巴巴的說:“嗚嗚,韓先生要做什麼啊!你今天敢碰我一下,等我回去一定會報警的!嗚嗚……”
眾人一聽,唇角抽了抽,之間的防備全部卸下。
無他,這女人能說出報警的這番話,就是一個傻子。現在她在他們的手裏,難道就不怕他們將人殺了堵住嘴麼?
最先抓著淺憂來的男人樂了,嘲諷道:“韓胖子,就這麼一個女人,你都抓不住?也不怕給咱們薛爺丟臉?!”
“放屁!這臭女表子的力道大著呢!”韓胖子可算能從疼痛中緩過氣來,粗聲粗氣地罵著,一雙綠豆小眼睛狠狠地瞪著淺憂。
淺憂嚇得縮了縮身子,將姿態擺得格外低,求助的目光向四周忘了一圈,最後落在薛三多的身上,嗚咽著跑過去,“薛叔叔,我好怕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家很有錢的,嗚嗚,你想要多少,我媽都會給你,隻要你能放我回去……”
眼看著嬌弱小女人主動向自己撲過來,匍匐在地上,抓著他的褲腿,哭得梨花帶雨乞求,他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邪笑著低頭,短粗胖的手指抓住淺憂弧線優美的下巴,將她淚跡斑斑的小臉抬起,“嘖嘖,瞧瞧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哭得我都心疼了!來來來,讓叔叔好好疼疼,韓胖子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這麼好的小美人怎舍得讓她哭!”
薛三多一邊說,一邊將淺憂往懷中帶。
淺憂裝作害怕的垂下眼簾,眸子裏一閃而逝的冷意,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然而,還沒等她動手,房間裏的燈就像電壓不穩般,一閃一閃,到最後徹底熄滅。
“怎麼回事!”韓胖子驚恐地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