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憂把.玩著傳國玉璽,為了這小東西,有多少英雄競相爭鬥,死傷無數。
現在被她輕鬆的獲得。
“有了這個,我是不是能稱帝了?”淺憂笑眯眯地打趣,她做過很多,還沒試過當女王呢。
“這個……娘娘……這個好像……咳咳……不太好。”鄧培緊張地滿腦門的汗。
女人當皇帝……不光是大齊,就算往上數一千年都沒發生過!
淺憂隻是說著玩玩,讓她去做,她到也不一定。
當皇帝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她才不要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她隨隨便便地將玉璽受了起來,懶洋洋地躺在軟墊上,“去城郊別業。”
“什麼?娘娘,不去鎮國公府嗎?樓蘭的人已經入侵了。”鄧培嚇得身子一抖,臉色慘白如紙,瞪大了雙眼看著淺憂。
淺憂無所謂地擺擺手,“有我在,有鎮國公,不會讓那幫賊人闖進來的。你放心吧!”
鄧培快哭了啊,皇後娘娘也太心大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鄧培隻好老老實實聽話,將車隊調轉了方向。
六月,沿途的路邊盛開的花兒開得繽紛豔麗,樹木鬱鬱蒼蒼,綠的活力四射。一副怡人的景象,除了淺憂,也沒人有心情欣賞了。
淺憂笑著透過車窗的縫隙望著外麵的景色,心中想象著拓拔彥淮看到玉璽時的表情。
她特別想捉弄捉弄他。
京城裏的人並不知道樓蘭的軍隊已經到了城外,他們雖然憂心忡忡,可還是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淺憂來到別業時,沒受到任何的阻攔,一進去,就看到拓拔彥淮披著一件寬大的黑衣鬥篷,襯得麵容像月光一樣蒼白。可渾身卻被一股強大的震人心魄威懾力環繞,讓人退避三舍。
鄧培他們已經不敢上前了。
淺憂也讓他們回去,自己拎著玉璽,放在拓拔彥淮的麵前,“喂,你願意當皇帝嗎?”
拓拔彥淮沒有拆開盒子,可看那外形重量,以及淺憂說出的話,他便猜出裏麵的東西。
拓拔彥淮抬起頭,眸子摩挲著打量她,像是要將她看透。
來那個人誰也沒說話,也許是怕打擾這令人凝神的安靜,也許是怕打擾這難得的和諧,也也許是怕說出傷了對方心的話。
“我不要。”拓拔彥淮冷冷地拒絕,一點留戀都沒有。
淺憂高高的揚起眉毛,“為什麼?天下人都想做皇帝,為何你不願意。”
拓拔彥淮冷哼一聲:“有什麼好的,要管百姓蒼生,要為社稷而努力,還不如做個散人,隻為了自己的小家,過那無憂無慮的隱居日子。”
淺憂心跳越來越快,仿佛懷揣一隻兔子,就要從心口處跳出來。
他的想法,和她的,不謀而合!
正因為經曆的太多,他們還渴望寧靜,渴望與心愛之人彼此相守的機會!
淺憂下定了決心,突然低下頭,飛快地親了拓拔彥淮的嘴唇一下。
她的動作很快,兩人的角度,能看清外麵的人,外麵的人卻並不知道兩人做了什麼。
也因此,淺憂調.戲黑衣帥男的流.氓動作,並沒讓人發現。
拓拔彥淮愣住了,他心中不可遏製地一顫,跳動地越來越快,有什麼就要從心底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