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恬吼出那聲‘滾出去’,竟讓她覺得受到極大的傷害,他們不是仇人嗎?為何她還要心痛?阿蠻心知肚明,可她卻不願承認,她怎能承認會對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動心了呢?蒙恬,莫過於世上最冷漠無情之人,他的殘酷,是透徹骨髓的,她不該忘記他給她的脫衣之恥!
想到這裏,阿蠻的心又冷硬起來,她的驕傲,容不得她向蒙恬低頭。
第二天,依舊還下著小雨,蒙恬卻刻板地不容阿蠻再歇息,冒雨也要冷麵地催促著她按計劃趕路上京。
待阿蠻穿著一身豔紅的嫁衣走出屋門時,竟看到門外隻停著一輛窄小的青頂馬車,她的腳步一頓,“蒙將軍,這不是本公主該有的鸞駕吧?”
一身玄衣耀眼,蒙恬背手而立雨中,那偉岸的身姿頂天立地,竟是說不出的昂揚不屈,他聞言回頭的刹那,一抹神俊入骨,眉骨清絕的容顏,讓任何人看了都會為之傾慕魂顛,阿蠻的心也不由自主跳了跳。
可她硬挺著,冷著眼看著他,不輸一點氣勢。
蒙恬虎目深若點漆,那一絲威儀竟帶著星星點點的睥睨,身上有不容人抗拒的威勢,或許更是對阿蠻的不屑,“出了點事,需要改道而行,公主就將就一下吧!”
阿蠻眼一眯,出事?改道而行?
阿蠻腦子飛快地轉著,本能告訴自己,絕不能入了蒙恬的願。
“本宮是陳國的公主,是祈皇親封的皇貴妃,蒙將軍竟用如此寒酸的小馬車載本宮,豈不是失了禮數?本公主非皇家鸞駕不坐!況且,祈皇規定兩月內到京城便可,將軍如此急著趕路卻為那般?”
既然如此,她也擺出皇家鳳儀,不怕蒙恬不就範。
蒙恬冷哼一聲,似乎對阿蠻的刁難不屑一顧,而旁邊的阿流看著將軍與公主突然勢如水火,不由苦起了臉。
“阿流,帶愣著幹什麼?讓外麵的大隊人馬先上路……”
原來他要兵分兩路,掩人耳目。
阿蠻更加懷疑,莫不是蒙恬真出了什麼事?他這麼做,明顯是存了私心,要護著她從別的路走,而且是絕不能讓人知道的路徑,大隊人馬不過是幌子。
可他為何非要事帶著她?
出了事,他大可自已先行而去,沒必要帶著她這個‘累贅’。
瞬息之間,阿蠻就想好了一切,“我要隨著大隊人馬走。”說著,她抬腳就追著阿流而去。
蒙恬陰著臉,身子瞬移就擋在阿蠻麵前。
“幹什麼?”阿蠻毫不示弱地把臉一仰凶道。
該死的,她竟然在蒙恬眼中看到一絲焦慮,阿蠻知道,那不是為她。
究竟是什麼事讓蒙恬如此著急要趕往京城呢?
“上馬車。”蒙恬一臉臭臭地吼道。
“不上,本宮是公主,絕不坐那下人坐的馬車,本宮要坐鸞駕。”阿蠻不是故意要為難他,隻是心裏有氣,他都那樣侮辱她了,她憑什麼給他好氣?現在是他有求於她好不好?
阿蠻覺得必須好好刁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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