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芸熙理都不理他,“我先進去休息,你們兩個隨意。”

上官芸熙還沒在房間裏坐熱,就看到皇甫禦走進來打開衣櫃,就開始幫外搬東西。

“你在幹什麼?”上官芸熙攔住皇甫禦的動作。

“我們同房住。”

“我的房間在這裏。”上官芸熙瞪著皇甫禦。

她住得好好的,“我不搬。”

“好!你不搬,我搬。”

“你等一下皇甫禦!”

“什麼事?”跑出外麵的皇甫禦大聲問。

“你的璟雯表妹呢?”

“我派離桑送她一程了。”

晚上,皇甫禦賴在上官芸熙的床上,上官芸熙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堅決地拒絕他。

“你可以搬回去嗎?”

“不!為夫要和娘子一起睡同一間房同一張床。”

皇甫禦再耍賴也不夠上官芸熙厲害,沒幾下就把他踢下床。躺在床上的上官芸熙警告地說:“你要是敢爬上來,小心我馬上回娘家。”

這個警告很有用,皇甫禦隻敢在臥榻上不敢爬上床。

第二天,上官芸熙聽到薇柳說,兆豐國國後在青樓被人發現。當時還和男人在床上打滾,被若羽捉到。幾天之後,又有人聽說在西郊發現了慕容璟雯的屍首。

上官芸熙知道這一切都是皇甫禦做的,可是她居然第一次覺得他很可愛。

“慕容璟雯的事是你做的嗎?”某一天,上官芸熙問道。

皇甫禦眼神躲閃,“娘子,為夫很善良的。”

“老狐狸。”上官芸熙說。

司馬玥怡回到宮中,皇甫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納妃。直到兩年後,司馬玥怡才徹底原諒了他。

某一天,上官芸熙端著冰鎮糖水,正要拿給皇甫禦吃。他剛剛居然派人來和她說熱?估計是天氣太熱,才會喊熱,於是她讓人準備了一碗涼品。

屋裏皇甫禦快要忍不住了,看到自己的娘子進來,聲音帶著沙啞:“娘子。”

“你怎麼了?”上官芸熙聽出皇甫禦很不舒服的樣子,急忙放下手中的涼品,還沒等看清楚是什麼情況,上官芸熙就被皇甫禦拉上了床。

一個翻身,皇甫禦壓上上官芸熙的上麵,“你幹什麼?”上官芸熙變了臉。

“我好熱。”

“你是不是中暑了啊?我看看。”上官芸熙伸手想探向皇甫禦的額頭,卻被他抓住了手。

“不用,娘子你冰冰的,好舒服。”皇甫禦的眼睛已經開始朦朧。

上官芸熙終於發現不對,開始掙紮,“皇甫禦,你給我放手。”

“不放。”親上上官芸熙的紅唇,皇甫禦得到了一時的清涼。

上官芸熙還是迷失了,皇甫禦滿意地看到上官芸熙的反應。

“給我離開。”皇甫禦突然抬聲說。

暗處的暗雲一離開,皇甫禦終於忍不住一發不可收拾。

上官芸熙明白皇甫禦是中了某種催情的東西,既然如此,她也不要是被動的。想清楚的上官芸熙一個翻身,皇甫禦順著她的動作一躺。

“我來。”上官芸熙說道,然後伸手放下床簾,她可不想被別人看到。

上官芸熙矜持地拉扯著身上的衣衫,好一會兒才露出香肩,身下皇甫禦過高的體溫刺激著她敏感的肌膚,白皙的額頭香汗涔涔。

“該死的女人,你動作可不可以快點。”黑暗中皇甫禦重重地喘息,黝黑的雙眼裏熱潮狂湧。

上官芸熙的動作實在太慢,而他迫切地想要的更多。

雙手用力地撕裂上官芸熙身上的蔽體衣衫,毫不留情。

上官芸熙嬌喘地譏嘲:“本王妃一夜五百兩……你一個乞丐拿什麼給我!”

“我把我給你,還不行?”體內的熱欲讓皇甫禦再也顧不上其他,一個挺身,深深嵌入上官芸熙,二人雙雙墜入無盡的欲海。

事後皇甫禦才想起他已經不是乞丐很久……

皇甫冉噘著小嘴,向站在他身邊的哥哥告狀道:“哥哥,是爹偷了糖果,你快進去打他。”

皇甫影掂量著腰間的小袋子,若有所思地看著漆黑的屋子。

“你慢一點……啊!”

“那是娘的聲音。”皇甫冉眨了眨可愛的小眼睛,為什麼娘會在爹的屋子裏。

一聲比一聲讓人臉紅的吟叫從屋子裏傳來,皇甫影臉色一變,他明白了,拉起弟弟的手就往外走。

“哥哥,糖果還在爹那呢。”

“那不是糖果,那是春藥!”

“春藥是什麼?”

皇甫影沒有告訴弟弟那是什麼,隻知道一個月後,上官芸熙突然揪著皇甫禦的耳朵大叫,“你個死男人,害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