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手上拿著槍,瞄準著彭小樹,但是眼睛卻全部都瞟在了地上的二位,血肉模糊,甚至一個連手臂都已經不見,隻剩下鮮血在斷臂上急速的流出,血漿混合在一起,顯得可怖之極。
幾名在場的警察手中的槍握的更緊,看向彭小樹的目光明顯的多了一分懼意和緊張,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將人傷害成這樣子?很顯然,在幾個警察的心中,彭小樹已經被定為成了喜歡虐殺之類的變態。
彭小樹可現在不管什麼了,他現在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將一切會對他所照成威脅的人一概消滅,當然,這個消滅並不是指將這些警察都給殺了,而是讓他們失去反抗的能力。
因為他的時間不多,就是剛剛都過去了三十多秒了,所以他得趕緊的,不然的話到最後他的力量失去了的話,是根本沒法跟這些警察抗衡的。
那些警察緊緊的盯著彭小樹,臉上都冒出了不少冷汗,一名警察正準備擦拭臉上快要滑下來的汗水,卻見眼前突然一閃,然後前麵的那道人影就突然消失了,心中一慌,也不在管臉上的汗了,拿著槍就到處看去。
“噗”
一道空氣拉過的聲音,然後他就感覺胸口一悶,仿佛被一堵鋼筋狠狠得撞擊了一下似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向後麵飛去,撞在了牆角上,然後又是一股鮮血噴出,手上的槍也受力掉在了一旁。
而就在他擦拭著嘴上的鮮血時,空氣中嗖嗖的幾聲,抬起頭望去,他的幾名同伴也都和他有著同樣的命運,都是飛了起來,向著他這邊砸來,很快他就成了一個肉墊子,上麵突然而來的壓迫使得他又吐了一口血,他現在隻有一種感覺——真的傷不起啊!
彭小樹將幾人都踢飛後,便又將王林拎了起來,王林已經昏了過去,倒是沒有大喊大叫什麼的了。然後就向著外麵走去,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拎著王林就仿佛拎著一個小雞一般,沒有半點的壓力,不過他得快一點,不然時間到了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剛剛走出門,迎麵便走來幾名穿著製服的警察,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名穿著便服的男子,男子此時眉頭緊鎖,急急的向著樓上跑著,後麵的幾個警察也是如此。
男子名叫王遠,是附近縣區派出所的所長,本來今晚準備去樂嗬樂嗬的,卻沒有想到王老爺子突然打來了電話,告訴他快來。聲音很是急躁,而且王遠能感覺到王老爺子在電話那邊所壓抑的怒氣。
要知道,王遠有今天全是王老爺子的一手成全,不然的話,他可能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警員。而且,他從來都沒有見到王老爺子這麼憤怒過,王老爺子一向是以心機沉穩出名的,今天肯定時發生了讓王老爺子非常生氣的事情。一個弄不好可能這頂烏紗帽就是自己最後一次帶了。
所以在王老爺子打了電話之後,王遠連忙打電話喊了幾名警員去了王老爺子的家,然後自己匆匆慢慢的也向著這邊趕來,順手也多叫了幾名警員。
王遠一邊走一邊擦汗,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不要是讓王老爺子感覺自己辦事不力,然後就摘了自己的烏紗帽。這是最壞的一種結果。
王遠走在樓梯上雖然身上已經汗流浹背,但還是不停的向上跑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籲籲的樣子,就在他準備一個轉身走向王老爺子的家中的時候,突然見到一個人影很快的在他的身邊閃過,手上拎著一個人,而且身上還有著一股很濃烈的血腥味。
王遠當即感覺不對,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影已經跑到了下麵一層的樓梯上去了。眉頭一皺,連忙對著那幾名跟著他的警員吼道:“他麼的,都看傻了嗎?快追啊,還不快追啊!”
那幾名警員一愣,當即反應過來,然後手忙腳亂的向著下麵衝去,不過到底還是受過一點訓練,很快就下了樓梯,然後四處張望,幾人商量一下,分成四頭追去。
彭小樹則是利用著現在實力還沒有退去,所以發揮了身體的極限,下了樓梯後,秒問了係統之靈一下,還有著十多秒,便向著一處偏僻的地方跑去,身子仿佛一陣風一般,沒有人看到他的身影,就算看到一點也隻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而將那當成一陣風。
“呼”
彭小樹跑到了一個黑暗的地方,身子停了下來,力量仿佛呼之即去,那種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彭小樹感覺很是疲憊。眼皮沉重的如一堵牆一般,死死的撐住彭小樹這才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