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會,突然安靜了起來。白雪疑惑的看著我,我也很疑惑。
“放下你手中的刀!”沐錦涼大吼。隻聽“啪——!!”的一聲,一個到刀刃插進來門裏。
我和白雪都被這突來的變故給嚇得往後退了退。
我隻想感慨,白雪家的刀真快,門質量真差.= =
“錦凉還在外麵。”白雪一臉擔心的說道。沐錦涼怎麼說也是一個爺們,應該能製止那個江柔吧。我這麼在心底安慰自己。但是心裏也在為沐錦涼擔心起來。沐錦涼這人雖然嘴巴又毒,人品又不好,還愛用特權,但怎麼說也還沒壞透,而且他還是白雪喜歡的人,和簫安的朋友。
“放開!”江柔氣急敗壞的說。然後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爭鬥聲。
“啊——!”沐錦涼突然叫了一聲,白雪再也呆不住了,打開洗手間的門,跑了出去。
沐錦涼抱著手臂,手臂上有鮮血流出。江柔的表情則是又變成了一臉淒苦。
“沐總,對不起,我控製不了我自己,我也不想傷害你。嗚嗚~~我這是怎麼了。沐總,你不要討厭我。”
我呼出口氣,看她現在這個狀態,應該是無害的,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變得很狂躁。
白雪跑到沐錦涼麵前問他有沒有事,沐錦涼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
女人坐在地上一直哭,我們三個都不敢說話,就怕又刺激到了她。
警車和救護車是一起來的,警車帶走了哭泣不停的女人。
救護車帶走了我很白雪,還有沐錦涼。
其實我和白雪並沒有到要做救護車的情況,被硫酸潑到的地方並不多,隻是小麵積的燒傷。而且潑到以後及時用冷水洗了,所以醫生隻做了簡單的稀釋,上了藥,然後包紮,雖然傷口不是太嚴重,但經過這樣的包紮看起來還是很嚇人。一副嚴重傷殘的樣子。沐錦涼也僅僅是手臂被劃傷了一點點,流了一點血。做了簡單的包紮,也被告知並無大礙。不過我和白雪卻被醫生告知,傷口可能會留疤。
簫安到醫院的時候,我正好被包紮好,被告知會留疤,所以正纏著醫生問,要受傷期間吃什麼,要注意什麼,怎麼才能不留疤。
外麵還下著雨,簫安進來的時候,衣服上被淋了半濕。一臉著急的樣子。明顯就是衝忙趕過來的。看見簫安過來來,沐錦涼去配合警察做筆錄。
後來從沐錦涼那裏得知,潑我們硫酸的女人叫江柔。27歲。是他們公司的前台接待。
以前好像因為感情受到了傷害,然後就精神有點問題,她有五年的精神病史。
前不久經過治療已經好了很多,所以她的父母就把她從醫院裏接了回來。
在家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是正常的。
所以她說要出去找工作,她的父母就沒阻止。
江柔長的不錯,加上學曆也還行,所以工作很容易就找到了,沐錦涼他們公司的前台。
沐錦涼說,他根本就不認識她。最開始他都沒認出來她,後來才想起來她是他們公司的員工。我對他這些話抱有很懷疑態度。
“你肯定有去招惹她!我就疑惑了,她怎麼不去潑你,反而去潑白雪!”
“額。。。她之前有來找過我,還說讓我離開錦凉,我沒理她。而且我昨天和沐錦涼吃飯被她看見了,我在她麵前故意裝成和錦凉很親密的關係,她應該是被打擊到了。”
“。。。 。。。”
總之這件事告一段落。
江柔沒有追究法律責任,但是被送往精神病醫院。
我和白雪身上留下了燙傷的疤痕。
虛驚一場,唯一值得說的就是和白雪還有沐錦涼的關係,怎麼說也是共患過難的,沐錦涼依舊還是那麼毒舌,我對他的毒舌抱有同樣毒回去的態度。關係還算融洽。
和白雪提前十幾年成了關係不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