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四、當亞洲遇見陳曉敏(1 / 2)

天下這麼大,哪裏去找龍井茶?

亞洲和胡宇漫無目的地在長安城步行街中瞎逛。夕陽西斜,把二人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看著街上小販們吆五喝六,倒也別有一翻情趣。不時看到有大娘大嫂在小販麵前討價還價。胡宇羨慕得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以後我也找個會過日子的媳婦,我倆每天沒事幹就在大街上討價玩。”胡宇說。

亞洲不屑:瞧你那點出息。

胡宇問:那你打算找什麼樣的媳婦呢?

亞洲眼前頓時閃過一道亮光,滿眼幸福地說:我要找一個愛我的,瘋狂的,有個性的,能帶我一起去皇宮屋頂曬太陽的女孩。我倆……

話未說完,看到胡宇轉身就走,忙問:你幹嘛去?

胡宇叫:我去買兩串糖葫蘆。

亞洲搖頭,和這種人談浪漫太沒勁了,就像讓張飛為你寫詩一樣,沒有搞頭。

“我那串少加點糖!”他說。

一會兒功夫,胡宇咬口左手上的,又咬口右手上的糖葫蘆,問亞洲:你吃哪個?

黃昏下的長安古城,顯得格外喧鬧,等待下一刻燈火輝煌的夜市也提前準備招待客人。

長安小吃一條街擠滿了天南地北,四海來客。亞洲吃了十串麻辣燙,又喝了三兩燒刀子,清了五碟花生米,抹了抹嘴角的油水,對抱著兩串糖葫蘆坐那發呆的胡宇說:咱也該找家客棧打下尖了。

胡宇眯起左眼,用右眼瞅著亞洲問:你說,天快黑了,老杲和脖子在幹嘛?

********,蒙古包內。

蘇杲在吃醋,張樂在念佛。

來到草原,蘇杲倒沒點馬奶酒,讓店小二上了一壇醋,山西陳醋。山西不僅汾酒好,陳醋也好。蘇杲最大的願望就是在晉中老醋坊的醋缸裏泡上幾個月,吃上百壇十年陳醋。

沒一會兒,整個蒙古包內便是醋味揚溢,酸氣橫秋。眾人皆是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喝酒吃飯。

蘇杲問:脖子,先停一下,先別念佛呢,咱先商量個事。

張樂回頭,輕輕一笑,放了個屁,問:說吧,老杲。

蘇杲將麵前的醋壇擺放整齊,說:天都這麼晚了,你說馬有和鬼在沙漠上會不會迷路呢?

張樂又笑了笑,咧咧大嘴,露出一嘴一點都不整齊的黃牙,說:我知不道慢,老杲。

蘇杲聞到蒙古包內的氣味有些酸臭,疑惑的問:你放屁了?

“恩慢,老杲!”

說時遲,那時快,張樂話音剛落,整個蒙古包的人包括小二掌櫃廚師帳房先生逃命似的衝了出來……

俗話說,臭屁不響,響屁不臭,張樂放屁是從來沒有一點聲音的!!

出了玉門關,又是一片大漠。沒有辜負蘇杲的期望,馬有和趙玉林又迷路了。

茫茫夜色,難見一點繁星,倒不是月明星稀,月老那廝也不知和誰鬼混去了。這天黑的,像墨染了一樣。

不知為什麼,看到這夜色,馬有就會想起二小,與那染黑的天堂水。

趙玉林撐起帳篷,嘮叨起來:村長,這可是第九頂帳篷了,再吹走,咱可得喝西北風伴黃沙了。

馬有一陣懊悔,不由自責,早知這樣就不該去年把帳篷都捐了……

寒風吹進,他不由打了個寒顫,在雙手上哈了口氣,使勁搓了一會,感覺暖和了一點,不過手上滿是雞糞味。

最後一頂帳篷被吹走後,他倆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駝鈴聲了,知道來的是趕夜路的商隊,終於舒了口氣。

趙玉林問:大半夜的有駱駝,不是在做夢吧?

馬有冷笑:你個傻比還懂夢駝鈴?

傻比和傻瓜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適用的環境一點都不一樣。男的對女的說話愛用“傻瓜”聽著肉麻,女孩子喜歡;男的對男的說話愛用“傻比”聽著親切,容易引起男性之間的戰爭。

趕上商隊,喝上幾口熱酒,馬有才問:天寒地凍的,不知道老鄭他們在長白山咋樣了?

入夜,長白山腳一家雜貨鋪內。

“俺能咋的,救死扶傷是俺的職業道德。老板,俺今天來巧了,你這個病他是遇見俺了,要是別的大夫,他根本給你治不好。”老鄭喝口白幹,不緊不慢地說。

老板被他唬住了,大半夜的病了把人家客人給吵醒畢竟不好,幸虧是一位高明的大夫啊。

老鄭一口氣給他開了六十三味藥,說:照這個單子抓藥,藥到病除。

老板問:恕在下冒昧問一句,我得的是啥病,您讓我吃天山雪蓮啊?

老鄭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感冒!

老板哭了:感冒吃六十三付藥?

老鄭說:不是一般的感冒。他故做神秘的在老板耳邊說:這可是豬流感!

老板問:H1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