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蘭了。”範逸浪走過來,目光落在了楚雪樵的臉上,“你的氣色很好,恢複的不錯?”
“你的事情處理好了?”楚雪樵淡笑著,心情應該很好。
“差不多了。”範逸浪看著蘭黛離開的身影一笑。
“那唐娜的事情?”小心翼翼的問起。
這些事情他都在來台北時一一告訴她了。
他會怎麼做呢?
畢竟她並沒有什麼大錯,所以沒有必要對唐娜作出太大的懲罰,畢竟她是他不可多得的助手。
“我讓回去反省一個月再決定。”這樣的處罰並不重。
當時他一回柏林就讓唐娜?艾格見她。
他是問了她是否做了那些事情,她都承認了。是她將楚雪樵的電話給了杜談,也是她讓別人打電話給他去酒店的,還有也是她鼓勵杜談去範華園找楚雪樵火上澆油的,是她故意隱瞞了楚雪樵的消息。而她做這一切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她愛上了他還因為她不想作出指示事情因此受損。她要的不是他感情上的回報而是能成為他的助手與他共創事業上的輝煌。
因此他隻是讓她回去反省一下,接下來還是要她助他一起打拚天下。
“她不是有心的,浪,你需要她。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而公私不分,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楚雪樵也覺得這樣小小的處罰就夠了。
“我知道。”範逸浪點頭,然後繼續,“我有事要和蘭說一說。等一下過來陪你一起去花園呼吸新鮮的空氣好嗎?”
“嗯。”楚雪樵覺得這樣溫馨相處的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
範逸浪彎腰在她潔白的額頭輕輕一吻然後就轉身離開。
“浪,謝謝你。”這一句真誠感謝他一直以來對她的厚愛。
“什麼?”他有些不明白。
“蘭姐已經告訴我解約的內幕了。”杜談讓她失去了自由,而他卻讓她重生。
範逸浪輕扯了一下唇角,看著她的微笑他知道她沒有怪他擅自作主,這樣他就放下心來了。
然後他轉身離開了。
範逸浪下到樓來蘭黛已經收拾好一切坐在沙發內一邊品嚐著香濃的咖啡一邊翻看著雜誌。
悠閑自得。
範逸浪坐到了蘭黛對麵的沙發內,雙手張開輕鬆地放在了沙發上,還蹺起了二郎腿。
“來一杯。”蘭黛提起了咖啡壺為他到了一杯。
範逸浪也不客氣的端起咖啡淺啜了一口:“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個人住,習慣了嗎?”
他環視了一下偌大的房子,對於一個人來住還是算大的。
“你應該知道。”她揚眉,為什麼要問這個。
範逸浪淡淡一笑以示歉意。
其實他並不想看她一直孤獨下去。
其實蘭黛也知道他是在關心她,可是心中的那個結她這一生都難以打開。
這樣一個人過生活也很好的。
“你的情事應該處理好了吧。”蘭黛合上了雜誌放在了玻璃茶幾上。
“都好了。隻是雪樵可能還跨不出自己的心牆。”這一點他覺得有些難搞,“她一直就覺得自己會造成我事業上名譽上的影響。可是她卻不明白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放開她的手,說穿了她就是對我對自己沒有安全感和信心。”
“你覺得這一次來雪樵對你的態度有改變嗎?”蘭黛覺得他應該有所發現。
“我知道你功不可沒。”今天的相處讓他回到了以前,平淡而溫馨。
簡短淡淡的談話有些甜甜的幸福感。
“那麼現在問題的症結就是在於她在意自己以前的身份事給你的帶來的傷害,還有你父母的不接受她也是這個原因。”蘭黛分析得非常正確,“其實隻要她抹去這個陰影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為她再造一個身份?”是這樣嗎?蘭黛在提示他。
“為什麼不可以?雪樵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沒有人知道她是誰,所以就算給她再造一個身份沒有不可能。”蘭黛不想楚雪樵被自己心裏的陰影給打垮,“隻有這樣她才能走出以前的陰影重新站起來。這樣你們才能有明天。”
雖然這個方法讓人覺得帶有一點欺騙性但是人不為自天誅地滅。這一次為了他們的愛情隻有出此下策了。希望楚雪樵能理解她。
蘭黛看著他低垂下的頭,輕皺的眉就知道他又有新的難題了:“怕雪樵不理解不接受。”
範逸浪眸子有著點點的笑意,挑起了左眉:“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交給我吧。”蘭黛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
“那麼還是那句老話,謝謝了。”隻有這句話才能表達他內心的感激。
朋友,真的是一個人一生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