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將她輕擁在了懷裏,緊緊擁抱著。
“好,我們一起去。”他親吻著他她柔亮的青絲,“我會保護你的,決不讓人動你一分一毫。”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
他要為她擋去風雨。
回柏林的私人飛機上,範逸浪和楚雪樵左手交握著右手,臉上平靜得隻有微笑。
這一次的風雨他們要心手相牽,一起博擊風雨。
兩點之前他們就到了柏林。
對方的電話很準時的打來了。
依舊是那個陌生的號碼。
楚雪樵按下了免提健率先開口質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記清楚了,隻能你一個人來。”然後對方告訴了她地址,“不然我會讓你和範逸浪後悔。”
“她惡毒了,我不應該這樣放了她。”範逸浪有些後悔自己當初那樣心軟。
“浪,她是誰?”楚雪樵雖然心裏有數但卻還是不能確定目標。
“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我要和你一起去。”他不能讓她一個人防去涉險。
“可是她的要求……”楚雪樵怕不按對方說的做會出事。
“沒有可是。”範逸浪掏出了自己的電話,“喂,到了沒有?事情一定要做得萬無一失。我會控製對方的。好,就這樣。”
“誰?”楚雪樵詢問。
“我的朋友,相信我一定會沒事的。”想和他範逸浪鬥,差得太遠。
他的朋友可是各路都有。
“現在我們就去。”範逸浪接過一旁在機場大廳外等待多時的下手的車鑰匙繞到了駕駛座們。
而他的手下則為楚雪樵打開了車門讓她入座。
然後範逸浪開著車子往目的地出發。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有著各自的疑問和緊張。
他們一路行駛到了柏林郊區一帶的一個廢舊工廠。
因為長途的沒有跋涉讓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楚雪樵的些吃不消所以一下車後她的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滲人細密的薄汗。
“雪樵……”看著她因傷有些泛白的臉心裏很難受。
他抬起手溫柔地為她擦去了額上的汗水。
“我沒事。”她有睩虛弱的淺笑了一下,“你們進去吧。”
範逸浪牽起她的手,是溫暖的力量。
兩人一起走向已經鏽跡斑斑的高大鐵門。
他站定在門前放開了楚雪樵的手用力將鐵門拉開。
迎麵而來的是潮濕難聞的氣味,讓人很不舒服。四周堆砌著雜物,還布滿了蜘蛛網和鋪滿了厚厚的灰塵。裏麵分為兩層,所以房間很多,讓人有些分不清。
突然幾個高猛的黑衣人出現在了二樓,讓人害怕。
“一起來了?很好。”兩個女人隨後出現在了二樓。
“是你們?”楚雪樵在心裏歎氣,為什麼要變得越來越壞。“溫瑜,宋斐,請你們停手吧。”
這是一場猛烈的暴風雨吧。
“我媽呢?”範逸浪抬頭,目光危險讓人生寒。
“媽?”楚雪樵又是不驚,原來她們綁架了範逸浪的母親孫楨,“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從昨天到現在範逸浪有告訴他這件事情,是怕她過於擔心是嗎?
那個可是生養他的母親,於他而言,她在他的心中竟有這樣高的位置。
心裏是滿滿的感動。
莫名的,有想哭的衝動。
“反正要上法庭,我會一無所有還不如大家玉石俱焚。”溫瑜痛下了決心。
這個綁架人的主意一定也是她想出來的。
“你放了她,有什麼不滿發泄到我的身上。”楚雪樵上前一步。
“我不會讓你們好過。”宋斐已經愛到了溫瑜影響扭曲了人性。
“你們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出來。”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一定是有目的,這個目的應該很大。
“爽快。”溫瑜得意的微笑,“第一,不要給我們發律師信,第二,就是她,我們要你在她……楚雪樵和你的母親孫楨之間作一個選擇。”
一時間範逸浪手握成拳,指節格格作響。
而楚雪樵則慘白了臉,她不是為自己擔心而是竟然讓範逸浪作出這樣的選擇,自古以來這就是一個難題,沒有人想去碰觸。
“好,我願意調換。”楚雪樵深吸了一口鼓起勇氣。
“我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範逸浪一把拉住了楚雪樵。
楚雪樵看著範逸浪,心裏一陣陣的難過:“讓我去吧。”
溫瑜和宋斐在二樓得意的揚唇而笑。
範逸浪將手一回力將楚雪樵拉進了懷裏:“我不會讓你去的。”
“踏、踏、踏!”一陣清脆的高跟鞋交織而來。
眾人的目光都隨聲而去,清一色的女子,個個美麗而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