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那個地痞了,你這回墜湖可害苦我了。我圍著西湖找了一晚上,嚇得都不敢回家。不知怎地你爹找到我們的秘密基地,還把我臭罵了一頓。哎,是不是你師父救了你啊?那天我在岸邊上看到他了,看著你墜湖他可是第一個衝出來救你呢,不過墨公子也衝了出來,兩人的速度不相上下。我看到你師父他…”
伯越華還在使勁的揉著臉蛋,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小豆子抱怨,突然聽到墨公子,於是打斷道“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你說墨風離會武功?”
“華哥,你也沒想到吧?我是親眼看見他飛起來救你來著,隻不過因為他表妹落水了掉頭救她了。”
墨風離會武功!她一直以為他不會武功,所以第一次她問他花香,就直接忽略了問他有沒有去過臨州,伯越華後知後覺,回憶起那時聽到聲音,還真跟他有點像呢!墨風離,會不會就是那個曾經救她的少年?
“華哥,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
伯越華恍惚了一下,回神道“什麼事?”
伯喬氣焰消散了不少,覺得那一巴掌打的確實過了,於是來到伯越華門口聽到二人的對話,便悄悄的站在一旁。
“你上一次不是說墨公子是京城第一大戶人家嗎?你落水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塊金色的腰牌,我不認識上麵的字,所以也沒問。後來阿蘇拿著那玩意兒去縣衙,還請來了縣太爺幫忙,我就看到那縣太爺對墨公子簡直是恭敬的不能恭敬了。你說說,一個縣官老爺對一個生意人卑躬屈膝的,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啊?”
金色的腰牌?伯越華翻了個白眼道“你連卑躬屈膝這麼深奧的詞都會用,怎麼連那上麵寫的什麼字都不知道?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挺好奇的。你還記得上麵畫了什麼不?給華哥畫下來,我認識一下。”
伯越華找來紙跟筆,小豆子拿著毛筆畫了一個圓,然後又回憶了一下金牌上的字,一點點將它描摹下來。完事之後,伯越華拿起他的畫的讚美道“不錯呀,畫的跟個烏龜王八蛋一樣,挺像的。”
“華哥,你仔細看上麵,中間那個是字。”
伯越華拿著仔細看了看,遠看卻是像一隻烏龜,近看還真有點像字。她思索了片刻,拿著筆重新寫了一遍,頓了頓道“這不就是一個‘卸’字嗎!”
“卸?什麼意思?”陸小豆不解道。
伯越華拿著仔細看了看,遠看卻是像一隻烏龜,近看還真有點像字。她思索了片刻,拿著筆重新寫了一遍,頓了頓道“這不就是一個‘卸’字嗎!”
“卸?什麼意思?”陸小豆困惑道。
門外,伯喬浮起一絲困惑,對於墨家,他也是通過一個老朋友認識的,從他們的對話來看,這個墨公子是有一點不簡單。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啊,卸載,卸貨,卸叉叉叉,總而言之就是一塊普通的腰牌。我爹說他不是京城第一大戶人家嘛,說不定家裏有當官的,縣太老爺就巴結討好也說不定呢。”
“華哥,你爹說墨公子是第一大戶,那他們家做什麼生意的啊?”
“額……這個,上一次在茶樓他不是找我老娘老爹談生意嘛,應該跟我家做的是同一種生意吧。”伯越華摸了摸頭,這些年野慣了,很少留意父母,連他們家做什麼生意她都曉不得。要是老爹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那不得氣死?唔~慚愧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