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巨響,緊閉的新房門被人用力地撞開。
“婕兒,發生了什麼事了?”被那聲高分貝尖叫給驚到的傅威馬不停蹄地衝了進來。入眼的畫麵令他呆楞在那裏:隻見他的寶貝孫女正一臉嬌羞又夾雜著懊惱地緊緊地將被子牢牢地抓在胸前。而她的右側正大躺著孫女婿。從傅威的角度並沒有發現床上大躺之人已經處於昏厥狀態。
他該不會打算自家孫女的“好事”吧?那聲高叫聲應該是因為某些劇烈運動而發出的喜悅之聲吧?想起自家孫女的脾氣,冷汗開始從傅威的額頭急速的冒出。
“你們繼續,繼續……”傅威非常尷尬地說完,而後旋風般地離開。末了,還將房門給緊緊地關上。
“你們聽著:今天誰也不準進入這個院子!”遠遠地傳來傅威自以為是的體貼聲。
聰明如傅雲傑又豈為不知道自己爺爺的誤會。麥色肌膚上的紅潮更深了。明眸閃過羞愧,懊惱地盯著床上已經昏厥的男人。
終於,傅雲傑將一直當成盾牌護在胸前的被子給放下來。視線不自覺地落在胸前,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在方才的畫麵。本來已經稍稍退去的紅潮再次浮現:天哪!想不到他們居然怎麼快就b階段。她以為以範陽澈的純情性格,至少要努力個幾個月才有可能邁到這個階段。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
不過,她怎麼也想不到平時一副書呆樣子的他現在居然有如此超前的行動。害得她一時反應不過,本能地就將他給打暈了。某女因為再次回憶方才的畫麵而再次嬌羞無比。越回憶,她越覺得有什麼事情被自己給忽略了。什麼呢?到底是什麼呢?那雙大手,那雙勾婚的雙眼,以及眼裏的無比震驚……
震驚……一道靈光!傅雲傑臉色紅潮急速退去,明眸直盯著眼前的昏厥之人:以範陽澈的正直性格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色狼之舉。那麼,他方才的行為隻能有一個解釋:他在懷疑自己的性別。而好死不死的自己居然真地讓他觸摸到了真實性的“證據”。如果隻是用目測的話,她可以用對其他人理由給解釋過去。但是,這個已經用手測過了,一般人都可以分別出觸感的不同。怎麼辦呢?怎麼辦呢?如果現在就讓範陽澈知道自己是名女子,隻怕以他的性格隻會覺得被欺騙與對自己能力的懷疑。畢竟,這是個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再有能力,也會遭到嚴重的懷疑。她不想失去留在他身邊的機會。怎麼才能將這一切都以合理的理由解釋過去呢?什麼辦法呢?什麼辦法呢?
此刻的傅雲傑急地團團轉:什麼辦法可以將她的胸給合理的解釋過去呢?什麼辦法呢?
一道靈光閃過。紅唇邊勾起了自信釋如負重的笑容。
“呀——”輕微地開門聲後,傅雲傑從新房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