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但是卻夾雜著憤怒地聲音輕響起:“你想幹什麼?”

“你醒了!”南宮絕收回手,半靠在床邊,道。他一點也不奇怪她會醒來。以她的高超武功,即使一時大意種了迷藥,應該很快就會醒來。不過,她醒來也沒用。夢相樹的香味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讓中香味者醒來後,兩個時辰渾身無力。兩個時辰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

用盡全身僅有的力氣,傅雲傑掙紮地半起身,喘息地靠在另一邊的床角帶著警惕地望著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輕喘著問道:“南宮絕,你掠我來的目的是什麼?”

“男人掠人到床上能有什麼目的。當然是為了歡好了。”邪眸中閃爍著情欲的光芒。

他右手一伸,將她被拉到身邊,而後壓下身子,將傅雲傑給壓在了身上。右手將她無力去掙紮的手給侵住,左手輕柔地撫摩著那張已經恢複英氣的俊美臉孔,薄唇微勾道:“這將景國堂堂的北將給壓在身下,恣意蹂躪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呢?”

在那雙邪氣的眸底,她看到已經洗去醜妝恢複本來麵目的自己。

從來不會虐待自己的南宮絕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從他以為她還是個醜女,他就已經對她非常的感興趣了。現在知道“她”原來就是北將傅雲傑。這個興趣不僅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燃燒得更旺。不知道北將傅雲傑的味道嚐起來怎麼樣,比之府裏的那些男寵會有什麼不同。

因為這個想象,南宮絕再也不再壓抑自己。他捏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上她的唇。好甜美啊!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僅僅以一個吻可以讓他如此的心血沸騰,身體緊甭。

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南宮絕順從身體的渴望。

忽然,本來火熱的動作一僵,南宮絕全身不能動躺地僵硬在那裏。邪眸帶著吃驚地望著底下的人。

明眸盛滿了屈辱的怒氣,她用力地推開壓下身上的男人,本想給這個膽敢侵犯自己的男人一掌。但是,方才好不容易凝聚的真氣卻四處的亂竄。血氣急速地翻湧。

“嗚——”紅唇邊溢處了血水。

南宮絕臉色微變,焦急地開口道:“傅雲傑,你不要再妄用真氣了!”

強壓下翻湧的血起,她連忙打坐靜氣,這才將四竄的真氣給壓下來。

“傅雲傑,你也太亂來了。強用真氣。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南宮絕責備道。這個傅雲傑也太亂來了。妄動真氣,輕則傷及經脈,一個月內功夫恢複不了,重則走火入魔。

如果此刻能動的話,她真地不建議給這個可惡的男人兩腳的。要不是這個男人侵犯自己,她會妄用真氣嗎?現在居然好意思責備自己。無力地靠在床邊,她輕喘著,聲帶憤恨地道:“南宮絕,你要慶幸現在我還不能動。不然,我一定會狠狠地揍你一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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