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放肆的笑聲響起,另外一道本來關閉的鐵門被打開,無數的暗衛紛用而來,將整個參天台給包圍。
局勢開始一麵倒!
英氣的臉孔瞬間刷白,冷汗開始急速冒出:如果甕中鱉的局勢,她要如何突破呢?
“恭喜暗帝陛下!”場中唯一因為沒有武功而沒有中毒的範陽澈忽然開口道。
身著新郎服的範陽澈踩著淡漠的腳步走向了暗帝。他仿佛並沒有見到那忽然刷白的英氣臉孔上的難以置信。終於,那飄逸的身影走到暗帝身前跪下:“暗閣護法範陽澈拜見暗帝陛下!”
暗帝眼中帶著疑惑地望著腳邊跪道之人,懷疑地道:“範陽澈,你……”
範陽澈站起身,淡漠的笑道:“暗帝陛下是不是疑惑為何屬下明明已經叛離了暗閣,為何會現在又會如此呢?因為,這隻是屬下讓傅雲傑放下戒心,全心信任的一種手段罷了!”
“哦,隻是一種手段!”暗帝的臉上浮現出濃鬱的懷疑。
“是。正是因為這手段,屬下才完成了暗殺李仲飛的任務。”他沉聲開口道。
本來就已經毫無血色的英氣臉孔因為他的話,再次刷白。仲飛居然是澈殺的?難道長久以來,澈都是在欺騙自己?心因為這個想法而抽痛。澈怎麼可以如此待她?
暗帝的臉上陰沉不定:難道範陽澈所種的絕情藥從來沒被解過?他以前的所作所為隻為了得到傅雲傑的信任?不然,他怎麼會自己講出暗殺李仲飛之事?此事一講出,他與傅雲傑之間的關係就無法彌補了。
範陽澈從懷中掏出一封紙條,恭敬得遞過去道:“這是屬下從傅雲傑那裏得到如何製造那利器的方法!”
明眸裏本來的痛心被疑惑所取代:她記得火藥的製造方法都是自己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完成,從未寫下來。那麼,澈手中記載著火藥製造方法的紙條又從何而來?
暗帝眼中的懷疑本欣喜所去取代:他本來打算以所有親衛兵的性命為要挾,逼迫傅雲傑交出那利器的製造方法。想不到現在就能得到!
手一伸,沒有半點猶豫的接過字條。暗帝迫不及待地翻開紙條,一些白色粉末隨風飄到了他的臉上。暗帝一驚,連忙扔掉那空白無一字的紙張。但是,已經太遲了。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
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了暗帝的頸部。
如此突發的一幕,令所有的人都一驚。那些暗衛連忙飛身而至,欲營救自己的暗帝。
“不準過來!再過來一步,本相就殺了暗帝!”範陽澈渾身散發著南相的威儀氣勢,冷聲道。
那冷冽的氣勢鎮住了所有的暗衛。
見終於鎮住場麵的範陽澈鬆了一口:他的算計終於還是成功了。他利用自己自暴暗殺李仲飛一事讓暗帝的戒心降低,再以製造利器的方法為餌,讓暗帝對於自己這個沒有絲毫武功之人放下了戒心,他這才能成功。那張紙條上粘著些迷粉,是他特地帶上,為了應付可能突發的情況。想不到正得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