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他們預計的路線開車啟程,從那裏離開之後一路上六輛車就排成一條線行駛著,車上還放著一個喇叭,這個喇叭還是孤鷹他們用對講機在哪裏改造的一個臨時的喇叭,喇叭裏一直都是在播放著同一段話,“現在還有沒有幸存者,你們聽好,你們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我們,不要失去信心與希望,如果你們能想到辦法請盡快的轉移至a市的西南基地,那裏我們將給你們提供保護與食物,不管你老人或者孩子婦女隻要你還活著,我們就給你提供幫助不求與任何的回報請聽好,我再說一遍不求於任何的回報地址在a市的西南,這裏有西南基地如果你們進不來,可以向我們提供你們活著的信息,我們將會出動進行救援。”
這樣一段話從車啟動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停止過。
這段話對他們來說可能隻是舉手之勞,而對那些還在外麵困著的人來說確實希望。又是希望,又是一種渴望,一種對生命對存活下去的渴望。任何人都想要活著。
浩浩蕩蕩的車隊行駛在一條沒有花草樹木的貧瘠高速,整個高速公路上一片空蕩,除了他們車輛行駛過得聲音,在這寂靜的地方劃下那麼一絲的痕跡,再無其他。
韓冽開著車精神力釋放在周圍,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荒涼,炎熱的天氣,更加的燥熱但是他們卻好像是感覺不到一般,車窗降下來一點,感受著外麵吹進來的暖風,享受著汽車上的冷風,那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
上官婉在這樣的情況下顯得有點昏昏欲睡。打了一個哈欠,鳳眸中染上氤氳的水霧,上官婉眯了眯眼之後看了一眼前方的路況之後,閉上鳳眸休息。
韓冽開著車感覺到上官婉的呼吸清淺,就知道她睡著了,小心的將車的速度放慢了很多,相較於剛才的趕路,現在反而有點像是出來旅遊的。
後麵的車上他們都在議論,韓冽為什麼將速度放慢了,而孤鷹他們想都不用想的回答道,那是因為上官婉睡著了。隻有上官婉才能讓老大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再沒有第二個。後麵的人表示秒懂。畢竟他們看到過老大對上官婉的態度。
韓冽開著悍馬車往前行駛,看到馬路上遊蕩著一隻喪屍,光著上半身搖搖晃晃的往他們的對麵就來,左手垂在身側,好像是脫臼的一樣,一走路的時候還前後搖擺著,手臂上有一塊肉已經不見,被咬掉了,從傷口的地方上還有流出來的鮮紅色的血跡順著胳膊到了手指上直到凝固。光著的上半身上的胸口上還有被咬的一個齒痕,但是並不像是人咬的,人咬的是圓的,這個並不是圓形的,而是不規則的形狀。顯示某種動物的咬痕,但是具體是什麼咬的,他們也不能確定。
對麵的喪屍聽到了車的動靜,拖拉著一條腿就往悍馬車跟前湊。
韓冽雙眼一眯,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速度提上來而來,但是韓冽可能並不想打擾到上官婉休息,所以車子都是穩穩的,隻是在碰到喪屍的時候發出嘭的一聲響。
這聲響讓上官婉立馬清醒,眼裏沒有一絲的倦意,然而是一種警惕也清明,這就是他們長時間警惕發生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