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巨大的吼聲,響徹江鋒武館。
“沒有膽子的鼠輩!你們華夏功夫,是這個!”
一個穿著跆拳道服裝的平頭男子,眯著眼,大拇指朝下,滿臉嘲諷,而且,原地旋轉一圈,讓所有人都看到他朝下的大拇指。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在他的臉上,如同神下凡,其他人像是躲藏在黑暗角落。
放肆的狂笑,震動所有人的耳膜。
江鋒武館的館長江鋒,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氣憤,卻無奈。
在他之前,武館幾個武功不錯的弟子跟教練,一一被樸在熙擊敗,敗的很狼狽。
樸在熙,黑帶二段,附近飛翔跆拳道俱樂部的首席教練。
飛翔跆拳道俱樂部剛開沒多久,生意一般,而江鋒武館開了好幾年,生意很好,所以,飛翔那邊幾次汙蔑江鋒武館,搶生意。
這次樸在熙借著武術交流的名義,上門踢館,簡直步步進逼,欺人太甚,江鋒哪裏能忍。
可是,整個江鋒武館,全都敗給樸在熙。
可想而知,今過後,飛翔跆拳道俱樂部將聲名遠揚,踩著江鋒武館的屍體,賺個盆滿缽滿,而江鋒武館會一落千丈。
樸在熙仰大笑,細細的眼睛閃爍著得意,神情不可一世。
角落裏,葉言盤腿坐著,氣憤,不甘。
他雖然到江鋒武館打工才沒幾,但江鋒對他不錯。而且,作為一個傳統武術愛好者,他無法容忍被南棒子這麼侮辱。
樸在熙帶來的人開始肆意嘲諷挖苦,你一言我一語,嬉皮笑臉。
這一切,像是刀子一樣,戳在葉言心頭。
他之前在飛翔跆拳道俱樂部打工,被這些人欺負過,更狠狠羞辱過,所以他氣不過,才辭職來到江鋒武館。
樸在熙一隻手負在身後,一隻手指著江鋒武館的人,“關門吧!江鋒武館!解散吧!你們。”
江鋒氣的要站起來,但頹然坐下。
葉言他們幾個年輕人猛的抬起頭來。
“怎麼?不服?那來啊!”樸在熙輕蔑地勾了勾手指頭。
葉言眼中噴出怒火,拳頭緊握,但是,他無能為力,他隻是個普通大一新生。
胸口有些發燙,咦?不對。
他從胸口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奇怪的卡牌,青銅色,金屬材質,四周的邊緣有著奇怪的花紋,中間光滑,薄薄的,是他早上清理書櫃時,在一本舊書裏發現的。
青銅卡牌居然在發燙。
他驚奇地看著這張卡牌,眼睜睜地看著卡牌上開始有奇怪的符文流淌。
他捏了把大腿,疼,眼睛眨了眨,沒有幻覺。
青銅卡牌的一麵,浮現出了一個人像,穿著清末的那種長袍,不高不矮,擺著姿勢,好像是一個武術家。
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人像在逐漸的清晰。
哈哈哈哈……
樸在熙帶來的人笑的前俯後仰,怪叫,吹著口哨。
樸在熙張狂的笑聲再次響起,“華夏人!不行!華夏功夫!垃圾!我們南棒民國世界第一!跆拳道無敵!”
如同在場的所有華夏人一樣,葉言同樣的怒發衝冠,血在燒。
狂妄!太狂妄了!
可是,樸在熙有狂妄的本錢,就算是詆毀華夏人華夏功夫,那又怎樣?周圍的孩子,爭先恐後的湧入跆拳道館。
為什麼?
人家的商業化成功,世界推廣有國家作為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