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瀦刃臉色蒼白,連個魔主的孫女都保護不周,南溟初秋若有三長兩短,自己可逃不脫懲罰。
楠木瀦刃啥也不怕,可生死事小,名聲為大。
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打開倒出一粒藥丸,給南溟初秋服下。
“你該殺。”楠木瀦刃看著韓嘯道。
枯手一伸向韓嘯胸口抓來,砰一把抓住他的前胸。
楠木瀦刃心中嚇了一跳,自己還在擔心韓嘯用掌還擊怎麼辦?
這手抓的是虛招,隨時準備應變。沒想到一下就抓住了,心中不解。
喊道“來人,綁了。”
手下拿著繩子,嘁哩喀喳把韓嘯綁了個結結實實。
“哈哈,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石萬雷大吼一聲,哢嚓一聲,把左側車轅掰斷。用力向楠木瀦刃頭頂砸來。
砰,楠木瀦刃一拳擊中車轅,哢嚓,大腿粗的車轅變成碎片四處紛飛。
隨即一掌,石萬雷倒飛出去,砸在地上。
二子躲在車下,正好看到石萬雷噴出一口鮮血。
他急忙的把眼睛閉上,緊張的直喘粗氣。
腦袋向右側一扭,躲在車軲轆後麵,緊緊貼在地上,再也不敢動彈。
石萬雷劍傷在前,傷口上又挨了一掌,還未等爬起來,也被綁了個結結實實。
這一切太快,韓嘯怒道“想要知道什麼問我,把他放了。”
“嘿嘿,把嘴綁上,帶走。”
楠木瀦刃一擺手,哪容韓嘯說什麼,一個布條將嘴封住。
幾人抬著南溟初秋,拖拽著兩人離開了酒館。
柳員外看著人都走遠了,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一拍肥肚子。
看著遠處哈哈笑道“一群毛賊,待我去稟報知府大人,將他們各個收監。”
大路曲折,出了村莊更是不見行人。
不見行人的路上,現在偏偏有個人,在路邊樹下臨風卓立。
一襲白衣似雪,長發飄飄。
大樹枝葉茂密,上麵傳來說話聲。
“那什麼?你說公主在這幹嘛?”
一個尖銳的聲音很嚴肅的答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還問我,你是不是傳說中的傻帽?你都修行了一千零二年,怎麼還是那麼彪。”
“布知道,告訴你我忍了你很久,我再提一次簡單的要求。再這麼挖苦我,你信不信你已經混到了生命的盡頭。”
“什麼?費思量你是不是辣椒吃多了。”布知道啪一掌向他頭頂拍去。
楠木瀦刃離白衣女子五丈遠停了下來。
一個美麗的女子,站在枝葉亂舞的樹下,落葉飄飄。右腳踩在一塊露出地麵的石頭上。
楠木瀦刃抬起深邃的眼睛,看著天空,現在絕對不是秋天。
他感到一股魔力如此強勁,難道是中原魔尊家族?還是光南北魔家族?
有道是天下魔界是一家,砍完他家砍下家。都想一魔獨尊,除去兩家。
而現在卻以魔尊為大,另兩家無力與之爭。
“老夫楠木瀦刃,請問姑娘尊姓大名?”話很是客氣。
白衣女子秀眉微挑“本姑娘的名字你不必知道,把那兩個人放下。”
楠木瀦刃麵色一寒,右腳一踢,地上的一塊石頭嗖直奔白衣女子擊去。
石去甚急,突然,樹上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石頭,又縮回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