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墨微涼微眯著眼半躺在床上,想著自己重生的事。她抬起右手,她震驚的看向那個讓她無比熟悉的戒指,驚呼“這,這不是,弑神戒?!怎麼會?”她恍惚之間想起她死之前好像看見自己和令狐羽衣身上紅光大盛,之後,之後的事,她一醒來就發覺自己奪舍重生了。
這枚戒子是自打她出世就一直戴著的,沒想到它竟然也跟著來了,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它的原因,那麼令狐羽衣會不會也重生了。墨微涼想到這個可能,呼吸也有些急促,懷疑的看著弑神戒。
突然指尖一痛,溫熱的血從指尖流向手指的末端,頓時弑神戒紅光大盛,原本漆黑的戒子慢慢變成銀白色,通身銀白的戒子上有些一朵紅色的微型曼珠沙華,格外妖冶。這朵花似乎是用她的鮮血溫養出來的,墨微涼也顧不上吃驚,輕瞌上眸,腦海中跟隨著那道突如其來的召喚,此時墨微涼身體紅光大盛,漸漸消失在原地。
墨微涼再次睜開眼吃驚的看著這一方天地,靈力的充足猶如讓她回到了神域大陸,花草樹木茂盛生長,還看見三三兩兩的小動物在嬉鬧,她從未聽說過空間還可裝活物的,這裏完全是自成一方天地,除了沒有人外。
墨微涼看向不遠處的那一片火紅的花海,滿眼妖豔的紅色狀似招搖的向她顯擺它的美麗,她感覺花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等著她。
她向來是喜歡跟著心走的人,於是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到花海中心。
花海中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岩石上躺著穿著白衣華服的男子。男子直至腰長的銀色長發淩亂的散落在岩石上,雙眸緊緊的閉著,瑰麗的唇有些蒼白。整一個人就像古代世家大族的貴公子一樣,隻能用那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來形容。
墨微涼吃驚的看著躺在岩石上那張熟悉的臉,那赫然的妖魅無比的令狐羽衣。墨微涼高興的喃喃道“好在羽衣沒事,還活著。”
雙眸緊閉的眼睛此刻促然睜開,令狐羽衣看著這一切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這裏…這裏是哪裏。”
墨微涼看見羽衣迷茫的眼神,笑道“羽衣。你沒死。這裏是弑神戒內。”墨微涼還想說什麼,隻是腦海中突兀的出現一道稚嫩卻威嚴的聲音“以吾之魂與汝結契,生生世世生死不離,汝可願?”
墨微涼呼吸有些急促,心裏的想法告訴她必須答應,而她素來不是違心之人於是她斬釘截鐵的答應“吾願。”
於是天地契約降臨,墨微涼額際閃過一道血蓮印記,好不妖嬈。
那道稚嫩的聲音再度響起“主人,之前的奪舍我怕是用了太多力量了,我將要陷入沉睡,你若是遇到致命危險我定會出來相救。另外,關於令狐羽衣他暫時需要在弑神戒內溫養靈魂,待得遇到一定的機遇重修肉身。而他如今的魂體狀況也可在這現代助主人一臂之力,弑神戒內有許多奇珍異寶,不過由於主人實力太弱所以有限製,相關信息主人且在那間竹樓內找到一塊玉簡,玉簡內有傳承,到時你自會明白。主人,吾名北刹。”最後聲音消失了,她知道這是陷入沉睡了,隻是有些可惜不知這北刹究竟是什麼。
墨微涼把令狐羽衣如今的狀況告訴他,並讓他在這好好溫養靈魂。而她則按照北刹所說的走去竹樓,找到那塊玉簡,得到傳承後,她便不再探究弑神戒的作用了,畢竟這戒子是她的,來日方長嘛!於是她閃身出了弑神戒,回到了原來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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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奴家平時要上學堂,今兒個還素忙裏偷閑寫的。嚶嚶嚶,咬手帕,分座位分得這般,我也是醉了。平時日對夜對,如今還素同桌,果真是24小時都分不開,奴家和她都素姑娘家的,老這樣,日久生情怎麼辦,奴家還素喜歡花美男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