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我酒後和藍胡說的,居然被她學了去,還在大家夥麵前背了出來。當時把大家給樂的就別提了!卻把我臊了個大紅臉。
第二年本來是準備讓她唱歌的,結果她一上台,底下就有人起哄問她娥娥娥,雲翼怎麼來著,她立時就接了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第三年,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她了,她開始做的也很好,任憑下麵人怎麼逗她,她就是不接茬,後來台下實在吵得她不能好好表演,她就發作了:“你們就別白費心了,我今天死都不會給你們背“娥娥娥,雲翼向藍歌,我要喝美酒,快來滿一杯!”的,話音未落,台下早笑成一片了。
第四年,她準備的節目是跳葡萄舞,結果是她在台上跳,寨主的弟弟張樂天(插句話—他與父親不但是狩獵上的競爭對手,更是情敵。)則背靠台邊,指揮著他那群手下起哄,聲音比音樂聲還大,這個丫頭氣的竟然將鞋子一脫,跑上去從後麵抓住張牙舞爪的張樂天的頭狠勁兒地砸,直砸的張樂天口吐白沫了,大家夥才反應過來,急忙將他搶下來醫治,直到現在,張樂天一見到鞋子都會喊頭痛。嗬嗬”父親解氣似的笑了一陣兒,接著說道。
“由於雲歌打傷了老寨主(張大太爺)的愛子,被罰禁止參加才藝展示一年,但這個小丫頭可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
第五年,她雖然不能參加才藝展示,但她也不閑著,別人在做準備的時候,她就領著格桑和張天星兩個假裝去幫忙,卻偷偷地搗亂,一會兒把這個的花偷走了,一會兒把那個的衣服弄破了,搞得好多人在台上出了洋相。氣得寨主罰她禁足,在家閉門思過兩年。哎!那兩年,這丫頭在家和她母親學習書法,也確實消停了不少。寨主看她表現不錯,還提前兩個月給她解了禁。”
“結果她又惹了大亂子!”母親在房內歎氣道。
“哦?”軒轅老大露出詫異的表情。
“第八年,也就是雲歌十二歲時,他參加才藝展示的節目是現場臨摹誰的來著?”父親伸著脖子衝屋裏問。
“王羲之的《蘭亭序》!”母親回道。
“對,就是什麼序,結果等她臨摹完拿給寨子裏最有聲望的老學究張二太爺(張大太爺的親弟弟)看時,張二太爺拿著放大鏡左看看右看看,一直重複著兩個字:不通!不通!……最後放大鏡一扔,總結性的來了一句:狗屁不通!氣得雲歌當場將就抓起桌上的硯台扣在了張二太爺的頭上,給他弄了個大黑臉不說,她還把毛筆從中間一撅兩段,插在了張二太爺的鼻孔裏,說了一句什麼:豬鼻子裏插毛筆—你少裝象吧!說完拍拍屁股走人了,把個張二太爺氣的登時昏了過去。之後的三年,她又被禁足了,這次是在寨子裏的佛堂裏,想要出來可是比登天還難,就是我和藍想看她還得經寨主批準。在去年葡萄節前三個月雲歌突然得了一種怪病—腹痛不止,我和藍想盡了辦法也無濟於事,就在我們都已經放棄的時候,格桑送來了她最愛吃的珍珠葡萄,本以為吃了她最愛吃的東西後,她也可以了無牽掛的走了,病卻突然就好啦!我和藍都非常高興,但病愈後的雲歌卻變得越來越沉默,不似先前的頑劣了,我和藍看著心裏心疼,幾次去找寨主求情讓她回家,終於去年才藝展示的頭一天傳來給她解禁的消息,但卻不準她進葡萄園選葡萄做飾品,哎!要不沒準今年小兄弟你就能喝到她的喜酒了。”
“哦?”軒轅老大語漏懷疑。
“不瞞你說,小兄弟,別看那些老家夥們說我們天真爛漫、活潑可愛的雲歌沒大沒小,跳跳喳喳地不成體統,不喜歡她,但她卻很受年輕小夥子們的喜愛,尤其是格桑、張天星那兩個小子。不管她怎麼戲弄他們,他們每天都會屁顛屁顛地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