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看雲她當時寫的會是什麼呢?”
“主人?”小燕詫異地看著軒轅漓。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風曉煙!以你的好奇心不應該不去探究的!”軒轅漓撫摸著雲歌曾經睡過的地方,冷冷地說道。
“主人……我……您在叫誰?”軒轅漓的話無疑給了小燕當頭一棒,小燕愣了片刻,才強作鎮定地回道。
“我隻想知道雲歌到底在紙上寫了什麼,別的事情我沒有興趣!”軒轅漓歎息道。
“的確如您所想,主人,對於當家主母寫了一下午的東西,我當然很好奇,而且在我的細心尋找之下,我發現了幾張從爐火裏飛出來的紙張,從拚湊起來的圖案看,當家主母寫的應該隻有兩個字。”
“什麼字?”
“漓歌!”
“好了,你可以走了!”軒轅漓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小燕離開。
“主人!其實當家主母真的很在乎你的,隻是她對自己太沒有信心了,她之所以會選擇離開恐怕也是擔心由於自己的存在而使你在公主與她之間左右為難,主人其實如果你真的在乎她,為什麼不讓她知道,不親自告訴她,讓她安心呢!”
“風曉煙,這裏已經沒有你想要得到的信息……”
“軒轅錦麟,你難道不殺我?”
“你想死?”
“你難道不怕我……”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謝謝你,我會還你這個人情!”
“隨便你!”
清晨。
“小表哥!世子妃呢?”姬繡兒看著冷冷清清的屋子和孤零零的軒轅漓好奇地問道。
軒轅漓坐在桌旁,手裏攥著一個水晶瓶,癡癡地發著呆,根本沒有理會姬繡兒的意思。
“小表哥,世子妃不舒服嗎?”姬繡兒看到床帳掛著,便一邊問著,一邊去掀床帳。
“滾!”軒轅漓突然發了瘋似的站起身,掐住姬繡兒的脖子,憤怒地瞪著她。
“什——麼——?”姬繡兒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便又不肯定地問了一句。
“滾!滾!……”
“小……”看著如同野獸一般紅了眼的軒轅漓,姬繡兒這下可嚇壞了,想喊又發出聲,脖子被軒轅漓緊緊掐住,呼吸越來越困難……
“老大!”
“錦麟師兄!”進門的郝狀元、竹子和西木平典看到屋內的情況,立即上來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姬繡兒從軒轅漓的魔掌下救了出來。
姬繡兒翻著白眼,喘息了良久,臉上才漸漸有了血色。
軒轅漓則被竹子點住穴道,發髻淩亂、怒目橫眉地瞪著姬繡兒,眼角崩裂,充血的眼睛像要噴火一般。
“咳咳咳——小……小表哥,你這是做什麼?”姬繡兒偷偷看了看軒轅漓的樣子,不禁有些詫異,但還是假裝很委屈地流著眼淚問道。
“姬二姑娘,你可別生老大的氣,依我看,他這是舊疾複發了!”郝狀元一邊替軒轅漓撫摸著胸口,一邊說道。
“咳咳——舊疾?”姬繡兒撫摸著自己的脖子,驚奇的問道,“沒聽說小表哥有什麼舊疾呀?”
“這個您就有所不知了,其實老大在栗族的時候過得並不是很如意的,雖然衣食無憂,但那裏畢竟不是自己的國家,風俗習慣難免不同,剛開始的時候老大與他們經常發生摩擦,他人又小,勢單力薄的,往往都是被人欺負,雖然氣不過但也無可奈何,就這樣悶氣鬱結、無處發泄,久而久之就積累成了這個舊疾,隻要一受了什麼刺激,便會如同著了魔一般,六親不認,逮住什麼就掐什麼,而且力大如牛,為此我們可吃了不少他的啞巴虧呢。”郝狀元搖著折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