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清冷的眸子映入眼簾,眸子的深處帶有深深的不甘與倔強。這種熟悉的眼神震住了杜亭的腳步。
杜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地上的少年,又轉眼看了看一旁口沫橫飛的倪建,臉上露出一抹詭異之極的笑容。剛才她聽圍觀的人說這倪建是晉城縣太爺的獨子,也算得上是這裏的土皇帝了,要在他手下明目張膽的搶人,就別想在這裏呆下去了,隻是可異了,那留山終究 沒有上得去。
就地杜亭轉念的一小會時間裏,那地上的少年嘴角已有紅色的液體流了出來,杜亭搖了搖頭,手中銀針一閃,還在大聲叫囂的倪大公子突然摔倒在地,驚得他那些手下忙棄了少年,爭先地扶起了倪建。
“媽的,誰那麼大膽,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嗎?”倪建一站起來就大聲地朝四周喝問,四周圍的百姓被他這麼一喝,嚇得低下頭往四處散去。杜亭也隨著人群往旁邊移了一移,卻仍然一臉笑意地往倪建那裏看了看,她那根針可不是就讓人摔倒就沒事了,這會兒見他站在那裏跳腳,心中好笑,心裏默數著“一,二,三,倒!”撲通一聲,就見倪建華麗地倒在地上。
這回倒地之後可不是一扶就能扶起來的,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家相竟發現他們的主子莫名其妙地昏過去了,於是手忙腳亂地將他抬走了,幾乎忘了地上的少年了。
杜亭淡然地靠近那少年,也不知道是他把自己保護得很好,還是打他的那些人有意的,看上去傷勢不輕的他,臉上居然除了蒼白一點就幾乎沒有別的傷了。
杜亭想也不想就抱起少年往他落腳的那家客棧裏去。
“你中了化功散?”杜亭將少年放到床上,肯定地問。
“你是什麼人?”少年清冷的聲音猶如雪山之巔的陣陣涼風。
“你的恩人。”杜亭冷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一會兒我會幫你解毒,現在你先洗洗。”
“你的目的?”
“沒想好!”少年問得簡單,杜亭回得更幹脆道:“化功散我沒有現成的解藥,隻能幫你用針了,好了之後你就當從沒見過我。”
話音剛落,銀光一閃,少年就覺得自己被點了穴一樣,全身無法動,接著發生了一件讓他吃驚不已的事,眼前這個男子竟然開始脫他的衣服,想動動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少年隻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上衣被人扒了個精光。
對上少年有一絲慌亂的眸子,杜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看著眼白皙晶瑩的身體,很捧場地吹了一記口哨,自言自語道:“很好看的身體,怪不得那倪建想強搶你呢,簡直比女人的皮膚還好。”說著還故意在少年的腰際擰了一把。
少年有點厭惡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經意間卻發現,雖然他嘴上說著一些不靠譜的話,甚至還動手調戲自己,可眼中卻沒有一絲感情,冷冷淡淡地,仿佛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知為什麼,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喜歡。
杜亭扶著少年坐好,玉手一揮,幾根銀針分毫不差地紮入少年的穴位,杜亭坐到少年背後運功為他逼毒……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杜亭收回內力,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在少年的手心劃了一道口了,黑色的血緩緩流出,待身不再流出來時,杜亭想也不想的湊上自己的小嘴吸了起來,直到吸出來的恢複正常的紅色才停止。
“好了,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杜亭收回銀針,轉過臉不再看少年,隻淡淡地吐出一句話道:“手上的傷我已經給你上過藥了,這兩天不要碰水,很快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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