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爾森,你怎麼知道我在海邊?”桑苡柔想起自己與禾耀軒親密的鏡頭全被麥爾森給看見了,粉頰顯出紽紅,朵朵的紅暈。
“小貓,別害羞,反正你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按一下鍵盤,馬’上就可以知道你在哪裏了,這不是我們影子一貫的追人手法嗎?難道你連這個都忘了。”麥爾森並沒有生氣或不高興的表情,反而還鄉的和藹可親呢。
“你不生我的氣嗎?我跟禾耀軒說了這麼多的事!”桑苡柔還是頭低低的看著地板,不敢抬起頭來看麥爾森。
“就算我生氣還是於事無補,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了,那我很好奇的是,你為什對禾耀軒這個人付出這麼多的關注,這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麥爾森燃起一根雪茄,開始吞雲吐霧。
“麥爾森,禾耀軒知道他的資料被銷毀了之後相當的傷心,那是他付出相當的心血才完成的,我們就這樣把他偷走,似乎不太近於人情,我覺得這是我執行任務以來最糟糕的一次。”桑苡柔歎了口氣,輕輕的坐在麥爾森的身旁,順便將頭枕在他的膝上。
“那你說是要現在馬上走,還是,”麥爾森意有所指的看看桑苡柔百般猶豫的眼眸。
“麥爾森,我寧可不要賺那五千萬美金,我想把東西還給他。”桑苡柔的表情相當認真,應該是經過一番的深思熟慮才有這樣的決定。
“小貓,你該不會對那失魂落魄地傻小子動了真情了吧,這可事件大事,何況說不定等他酒醒了之後,會對你恨之入骨,想要一刀殺了你,這些可不是我在嚇唬你的,你可要好好思索一番才行。”麥爾森撫弄著桑苡柔滑溜的黑瀑,這可是法國女人都不可能有的發色與發質。
“沒有那回事,何況他已經有同居的女朋友了,我隻是同情他,怕他日後都會這樣爛醉如泥,借酒澆愁,沉迷於杯中物,那我們可罪孽深重了。”桑苡柔接著又歎了一口氣。
“你還真為他著想,如果他因此而挫敗站不起來的話,我想他也不配稱一個男人。”麥爾森最看不慣那些遇到挫折就意誌消沉地家夥。
“麥爾森,算了,不跟你辯了,我來看看禾耀軒的計算機狀況好了,說不定還有些補救機會。”桑苡柔打算是著複原病毒侵入之前的資料。
“不行,小貓,我不準你這麼做,這樣是破壞規矩的。”麥爾森拉住桑苡柔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麥爾森,禾耀軒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不應該有這麼慘的遭遇,而且你不覺得我們把東西賣給雲驥,是在助紂為虐嗎?”桑苡柔這次說什麼也不退讓自己間覺得立場。
“小貓,我已經很退讓了,你不要在逼我,不然我馬上送你走。”麥爾森瞇著狹長的目光,表示已經有了怒氣,不會在像剛剛那麼好說話了。
“麥爾森,不要這樣,再幫我最後一次,好不好,我實在覺得很愧對禾耀軒。”桑苡柔幾乎是用相當哀求的語氣。
“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麥爾森抽走光盤片,裏頭便是網絡文字轉換模式的資料。
“喂,喂,”桑苡柔對著快速離去的背影,大聲的叫喊,而麥爾森鐵了心不轉頭,桑苡柔氣得猛跳腳。
麥爾森最小氣了,小氣鬼,喝涼水,嗆死算了,桑苡柔一陣胡亂地咒罵,任何想的道可以用來罵人的話,全派上了用場,桑苡柔不停的跺腳,表達自己的氣憤之情,無奈麥爾森充耳不聞,而且還猜到了自己要幹什麼,這下桑苡柔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一點用也沒用了,資料夾被病毒吃光光了,哪有可能還有機會救得回來,可惡,麥爾森猜出來我要用檔案複製的方法,修複禾耀軒的資料夾,真可惡,難道真的注定我這輩子一定比麥爾森笨嗎?
桑苡柔打開計算機熒幕,順便開啟位在禾耀軒辦公室裏的影像監視器,由於正值夜深人靜之時,整個辦公室黑漆漆一片。
“現在怎麼可能會有人在,”正當桑苡柔要進入D槽閱讀禾耀軒的檔案資料,順便檢查禾耀軒檔案的損壞程度。
忽然影像傳輸器發出閃光,怎麼回事,桑苡柔切換熒幕至監視係統上,禾耀軒的辦公室走進一個黑影,手上拿著手電筒,偷偷摸摸地探尋辦公室四周的設備,這家夥是誰?應該不是警衛吧!
隻見走進來的是個男子,手上拿著好幾片複寫式光盤,打開禾耀軒的計算機,由於計算機受病毒的影響,守護著防盜程序並沒有實時發揮功用,男子很快進入到禾耀軒的主要檔案部分。
他到底在幹什麼?難道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覬覦禾耀軒的網海程序,桑苡柔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剛好目睹所有的過程,隨即打開錄像係統,將入侵者的盜取過程全程監控錄像存證,男子很快找到存放網絡文字轉換模式及網海程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