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法國代表(1 / 3)

禾耀軒驅車回辦公室,早已過了下班時間,原本預想應該不會再碰到任何人才對,沒想到才剛踏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見薑尚恩如釋重負的趨上前來。

“我的老天爺啊,總經理,你到底去哪裏啦,我找你找一整天了。”薑尚恩手上捧著厚厚的一疊資料。

“什麼事?”禾耀軒雖然略感驚訝薑尚恩的出現,不過自從桑苡柔有所承諾後,什麼事對禾耀軒來說都是小事一樁。

“法國和荷蘭的代表都在會議室等你,他們為了等你已經多留在台灣一天了,結果總經理有不見人影,足足讓他們枯等了總經理一個下午,現在人還在會議室,總經理快過去吧。”薑尚恩一口氣交代完所有的工作,好在禾耀軒還是有良心的回來,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抱歉!久候了。”禾耀軒一口流利的英文。

“OK!!!”法國代表率先站起身和禾耀軒握手,一點也不生氣禾耀軒讓他們幹等,隻有有求於人的時候,這些人才會露出這樣的嘴臉,禾耀軒不屑的冷哼!

“禾先生,聽說您才是網絡文字轉換模式的作者,關於先前在國際會議上,若多有得罪,希望見諒。”法國代表為得合作的機會,表現相當的謙遜。

“哪裏,曼先生是否想跟星玥合作?”禾耀軒開門見山一點也不拐灣沫角。

“對對對,是關於網絡文字轉換模式的合作計劃,本公司,”

法國代表與荷蘭代表相互較勁,雙方都想爭得在歐洲的產品代理權,禾耀軒算出了一口怨氣,笑吟吟得隔岸觀虎鬥,時間一秒秒得流逝,禾耀軒一點也沒注意到,時針逐漸有九轉向十,過了近兩個小時的爭論,禾耀軒決定交由法國取得代理權,荷蘭代表扼腕不已,不過既然木已成舟,荷蘭代表隻好頹然離去,禾耀軒與法國代表簽下合約書,簽下為期兩年的合作計劃,法國代表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禾耀軒的辦公室。

禾耀軒喘了一口氣,薑尚恩替禾耀軒到了杯開水。

“總經理,有了法國的生意,我們應該不用在意雲驥了,他們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了。”薑尚恩高興的眉開眼笑。

“嗯,”禾耀軒攤開才剛簽妥的合約,法國代表二話不說立刻簽下最長期線的兩年合作計劃,這下要將星玥推出國際應該是指日可待了。

“天啊!已經這麼晚了,總經理,我看我們也回去吧,現在已經很晚了。”薑尚恩打個大哈欠。

“幾點?”禾耀軒猛然憶即與桑苡柔的約定,趕緊看了手上的電子表,表上清楚的寫明:“十點五分。”

糟了,我錯過了,我得趕快去找小柔才行,禾耀軒當下將薑尚恩拋在一旁,不等薑尚恩反應,拿了車鑰匙往門外奔去。

小柔!你可要等我啊,禾耀軒一邊死命的祈禱,一邊加快馬力奔往桑苡柔所在的飯店,到了飯店櫃台,禾耀軒還來不及順氣:“小姐,請問有住在四十樓的客戶退房了嗎?”

“是的,張小姐已經退房了。”櫃台小姐如實說出。

“什麼時候走的?”禾耀軒心涼了半截,小柔怎麼不等我,禾耀軒的心裏又急又氣。

“八點半左右。”

這麼說我一離開小柔的房間,她馬上就退房了,她騙我,騙我,說什麼會等我,難道還是那一句話:“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禾耀軒呆立在一旁,不敢相信這個突如其來的青天霹靂,人都走了,還有什麼辦法,禾耀軒拖著疲累的身子離開飯店,一個人漫無目的得駕著車,大街小巷得四處繞,尋找路旁有沒有與桑苡柔相似的身影。

禾耀軒直覺桑苡柔會在,便在機場等到淩晨,機場裏的人群逐漸散去,隻剩負責掃地清理得機場清潔員在,其餘留在機場內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

算了,走吧,禾耀軒離開了機場,最後的地方也撲個空,其他更不用想了,禾耀軒再度開著車來到兩人認識的海邊,海浪依舊,可是以聽不見昔日笑語聲,禾耀軒坐再與前幾日相同的石岩上,相同的位子,相同的角度,看著相同的方向,隻可惜身邊少了一個人,少了她,其餘的不再有任何意義。桑苡柔就象是在人間蒸發一般,不但音訊全無,更別說有任何的隻字詞組,據桑苡柔離開已兩年半,禾耀軒的臉上不再有笑靨,對於星玥一天比一天更茁壯,禾耀軒沒感到一絲的喜悅與歡愉,而項毓棻早和羅輊升結了婚,不但有了一個女娃兒了,現在肚子裏還一個呢!

每當項毓棻看到禾耀軒這番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裏不免一陣不舍,至少自己也曾對禾耀軒動過情,而禾耀軒更是一有空必往海邊跑,看能不能向前幾次一樣,桑苡柔會帶著笑容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給自己一個驚喜。

禾耀軒一如往常一個人來到海邊,憑借海浪得聲響,想從中取得桑苡柔的笑語聲,坐在相同的位子上,眺望著一望無際得大海。

小柔,這兩年半你到底去了哪裏,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你為什麼要一個人走呢,如果要我放棄一切跟你離開,我真的願意,而且毫不猶豫,隻要你在我身邊,我真的隻要你在我身邊,其餘的沒了你跟我一同分享,我也不感興趣,小柔,禾耀軒這才深深的體會到思念之苦,從前身旁的女孩子總是不斷的一個接著一個換,換到後來,禾耀軒有時都會突然忘了現在的女朋友叫什麼名字,總是別人愛他多一點,而禾耀軒從未全心全意經營一段感情,更別說也什麼思念,想念之苦了,現在可嚐到了,原來滋味竟是這樣的苦澀。

小柔!禾耀軒放肆讓自己的胡渣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冒出來,小柔不在,醜不醜都重要了。

忽然有人拍了禾耀軒的肩膀一下,“小柔!小柔是你嗎?”禾耀軒趕緊轉過頭來,一瞧,正眼對上的僅是一個不到一百公分的小蘿卜頭。

“爸,爸爸,”原來是個剛在ㄚㄚ學語的小鬼頭。

“小朋友,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爸爸。”禾耀軒四處張望,沒看見什麼大人在一旁,這個小男孩是從什麼地方憑空冒出來的啊。

“抱,抱,抱,”小男孩長了新牙,流了禾耀軒滿身的口水。

“小朋友,你住在哪裏?叔叔送你回去好不好!”禾耀軒柔聲說道,小男孩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聽不懂,隻見小男孩伸出兩隻肥吞吞的小手,等著禾耀軒的抱他。

“你還真不怕生,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啊?”禾耀軒赤子之心大起,逗弄著來路不明的小男孩。

“暘暘,暘暘,”一個清麗的嗓音自禾耀軒的身後響起,而禾耀軒懷中的小男孩,彷彿知道有人在叫他,高興得手舞足蹈。

“原來你叫暘暘啊,嗬嗬,媽媽在找你囉。”禾耀軒對著不遠處如無頭蒼蠅似的女子揮揮手。

女子知道小男孩在禾耀軒的懷中後,趕緊以小跑步奔至岩石邊。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孩子竟然跑到這裏來打擾你,真對不起。”女子戴著一把墨鏡,即一頂寬帽沿得草帽,將女子大部分的容顏遮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