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說這些,跟白花蕊殺人有什麼關係呢?如果皇叔是在這裏拖延時間,我有理由相信,皇叔你就是想幫她脫罪啊。”這個冰冰公主有點兒咄咄逼人地像連珠炮似的攻擊著白花蕊,眉目間不再有那某清純可愛,反而染上了一抹戾氣殺戮。
白花蕊跪在地上,有點兒緊張地捏緊自己的裙擺,卻被冷傾城捕捉到了她的緊張感,隨即轉身道,“你們慢慢地隨意爭論吧,白花蕊有不在場證據,太醫那邊已經在驗化屍散的時間了。”
白花蕊好像更緊張了,從小她就是個容易緊張的人,現在麵對著自己的生死大事,居然也沒有辦法冷靜了,表麵上把自己偽裝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實際上她心中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充滿了恐懼。
可是那個化掉海棠屍體的時候,我也在場啊,白花蕊更懵了,而冷傾城就像讀得懂她的表情,繼而接著說了一句,“忘了說了,我讓太醫試驗的是死亡時間,不是化屍時間。”
“哼,哪個太醫有這種本事啊,從這一灘屍體膿水中,死亡時間也驗得出來。”這個刁蠻公主冷哼一聲,深深地表示不信。
“就是我咯。”一個手執折扇的白衣男人,翩然進來。引起眾女紛紛回頭。
白花蕊仔細地打量他,精致的五官,足夠驚鴻惑世,也是白衣,比起白子簫少點兒那麼些仙塵不染的感覺,卻是像個地獄修羅般充滿了殺氣,倒多了一些風流不羈,他緩緩地走到白花蕊麵前,居然對她邪魅地一眨眼,然後對著太後打量了兩眼,“原來你就是天刹國的太後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母老虎之類的,這樣一看,倒也算是端莊大方。”他抬著自己的下巴,好笑似地打量著太後。
“大膽。你居然敢對太後這樣說話,是不是活膩了。”那個之前就被太後訓斥過的李嬤嬤,突然走上前來,大聲訓斥道。
結果這個老嬤嬤還沒有手對著他,手還停在半空中,就突然痛得叫娘了,五官都開始扭曲了,“哎呦呦,怎麼那麼痛啊。”
“哦,嬤嬤啊,忘了告訴你,他就是天下第一毒醫,魔影,他身上可都是毒,你不要隨意接近他,否則,你會怎麼死的,我可來不及救你啊。”冷傾城慢慢吐出這句話,一副裝模做樣地假惋惜道,還是看得出來他骨子裏的那種無所謂的模樣。
“啊!什麼,他就是威震天下的第一毒醫。”眾人皆是不可思議地望著他,發出驚歎。
就連這個白冷月也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我一直以為天下第一毒醫是個會是個年近花甲的老爺爺,沒想到居然。”她眼睛都眨不敢眨了,就這樣呆呆地望著他。
“居然什麼?”冷傾城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你是沒想到他是這麼一個帥哥?”
白花蕊猛然就忍不住笑了,這個冷傾城還真會揭底啊,看著白冷月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樣子,心裏真是爽啊,虧她現在還是君冷寒的側王妃,居然盯著別的男人看那麼久,說好聽點兒就是不恬靜大方,說不好聽點兒就是不守婦道,有紅杏出牆的意味咯。
呃,,正當白花蕊樂得時候,這個叫魔影的天下第一毒醫,突然走到白花蕊麵前,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足以震撼人心的笑,在他的那張殺氣與絕帥的臉上,讓人如此覺得震撼。
白花蕊都不知不覺地被他感染了,微愣著看著他,心裏想的卻是,大哥,別擋我鏡頭啊,你擋著我,人家都看不見我了。
“哎呦喂,太後,你可要救救老奴啊,奴婢跟了你這麼多年,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啊!”這個李嬤嬤一下子就衝出來,跪在太後的麵前,苦苦哀求著,她也是疼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