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根本就用不上估計,現在分明就已經是慫包了。
步時楚看了他一眼:“老鐸,你這語氣怎麼那麼像是怨婦。”
邊鐸罵了一聲丟:“你才是怨婦。”
步時楚但笑不語,但是眼神裏分明就已經是透露出了一股不屑來,那是對於邊鐸口是心非的不屑。
如果沈醉在這裏的話,一定會發現,這一窩全是自己的損友,從小一起長大,沒少為非作歹的太子爺們
“艸——步時楚,你是想死吧。”兩個人迅速地扭打在了一起,動作極其激烈。
都是不服輸的人,這些動作一撲騰起來簡直就是讓人歎為觀止,獨善其身的某人靠在門上,嘖嘖稱奇。
等沈醉正式回到學校裏的時候,軍訓已經差不多進入尾聲了。
別看軍訓要求每一個人都參與,關鍵時刻還是有意外的。
軍`部命令就用軍`部的來克,憑借著之前教官的身份,沈醉成功地拿下了軍訓的學分,並且還是滿分通過的,隻不過這一切也的確是很少人知道——畢竟某一方麵也涉及了帝國機密——哪怕是這樣的機密距離平常人太遠了。
這人平時慵懶邪佞,但是,那種漫不經心下的差距在這一刻卻無比地清楚,清晰,如同蝴蝶在柔和的光線下,停在黃菜花上麵的時候脈絡分明的翅膀,線條分明,絕不含糊。
……
作為一個拿著帝都大學邀請函進來的學子,沈醉軍訓期間沒有出現的問題也在部分高層中不脛而走。
有知情者就嗬斥了一聲胡鬧,為國爭光這種事情又怎麼可以被掛上風頭浪尖。
所以,沈醉這個違規一樣的例子也沒有在新生中鬧起來,大部分人之以為沈醉根本就沒有考進帝都大學——不然的話,憑借少年的性格,這會兒就應該是鬧得風風雨雨了。
他們卻不知道,沈醉也悄悄搬到了大一的宿舍去了。
這天晚上,邊鐸幾個人訓練結束,要死要活撞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沈醉手裏拿著遊戲機,埋頭打著遊戲,半躺在沙發上,動作慵懶至極。
跟他們形成的對比簡直不要太大了。
邊鐸還好,步時楚一下子就炸了:“老大!你還知道回來啊!”
沈醉沒有抬頭,隻是換了個方向繼續玩遊戲:“幫我拿杯酸奶。”
公寓裏麵有冰箱,平時邊鐸等人也沒少在冰箱裏屯東西,回來的時候沈醉就發現了。
幾人還沒有從好不容易見麵的喜悅裏抽身,聽到沈醉這話的時候頓時無語了。
還是邊鐸無奈地拖著疲累的身子把四杯酸奶都拿了出來,三人沒有形象地把自己摔進沈醉旁邊的沙發上一起躺屍。
一邊吸著酸奶一邊歎氣:“外麵世界很美好吧,把我們這群兄弟忘得徹底。”
沈醉完全沒把他們故作的姿態看在眼裏。
遊戲裏正在廝殺,團戰中,沈醉很不幸地成為了團戰祭品。
五人集火之下,她一個法師被秒得徹底。
當下眸子瞬間一黯,她起身抄起酸奶:“證明你們還不夠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