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去超市買了一大杯冰淇淋,獨自一個人跑到操場的看台上坐著,靜靜地吃著,靜靜地看著即將下沉的那一抹橘紅。一滴淚劃過,不知道是吃冰淇淋太冷,還是心冷。
鈴聲想起“幹嘛呢?小蘇”。“哎,易教官啊”蘇苒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回到“好久不見,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瞧你說的,好久沒聯係了就是問問最近如何,鼻音那麼重哭了”?“沒,感冒了”“騙人不是好孩子啊”蘇苒聽到這話突然想起易斌傑那裝嚴肅的表情不知覺笑出了聲,“這就對了嘛?應該多笑笑”。
“不說我了,你最近怎麼樣,聽說繼續在軍校讀研?”“是啊,我這個人比較念舊,不想離開對這,就對這熟悉一些就留下來了”。“是啊,有時候感覺時間很快一晃三年過去了,記得那時候我有多恨你嗎,天天練軍姿,腿腫的都沒法上樓,現在才發現嚴厲是為我們好”。“別光感歎了,聽她們說你最近情緒不太好,怎麼了?手被砸傷了,好點了沒”。
“好些了,就隻是陪她們練球折了小拇指不嚴重,算你有良心,有時間去市中心找你玩,拉拉(於凱教官,因為之前調到過啦啦隊指揮久而久之就叫習慣了)被分配到了祖國邊疆,要不是你考了研,估計也遠走了”。“好,到時候提前說一聲我好申請出來,多注意身體,凡事想開”“好的,有時間見。”
掛了電話,起身將吃完的冰淇淋盒子扔到了垃圾桶,沿著塑膠跑道走了一圈,又在學校逛了一圈才返回宿舍。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能夠與福爾摩斯的推理能力相媲美,敏感的神經猶如蜘蛛捕獲獵物結的網,隻要其中一根線有一絲動靜就能撩起女人高度的緊張感。是誰賦予了女人這不同於男人的能力?正因如此,女人才會比男人更容易患得患失吧。
“何經理,準備好了嗎?大家都在公司門口集合了”周六一大早鄭玉打來電話。“我還有些事,要忙會你們先走吧,我之後會開車跟過去”。“那個…他們人來的多已經坐滿了,我能不能搭你的順風車”。“這…那
好吧,我忙好給你打電話”。“你帶了什麼啊?”坐上車鄭玉問。“就換洗的衣服,還有一部電腦”“我也是,也就這些之類的”“哦…嗬嗬”何憶南淡笑了一下。
到了目的地,“他們已經開始集合了,我們也趕緊把行李放到房間吧”行李放好之後,到後麵的訓練場上,教練看到何憶南走過來就開口說“要不重新分配隊友吧,剛剛大家已經抽簽分好了,兩人一組”。鄭玉聽完在心底一笑,表麵平靜地說“我直接跟何經理一組吧,不用分了免得耽誤大家的時間”又轉過頭問“何經理這樣可以嗎?你看大家都準備好了,也省下時間了不是?”
何憶南環顧了一下“我本來也沒準備參加”“可是我想參加,你不參加豈不是我也參加不了,對我很不公平哎”何憶南看到大家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好吧”。
“那我們現在開始了,我們等一下的目標是叢林尋寶…我們會在相應的位置留下一些線索,最後你們通過這些線索找到相應的卡片最終的答案是每一組一個數字一個字母隻有你們的答案聚集在一起才能打開寶盒,每組的時間都是兩個小時,你們可以自行選擇一個區域,現在開始…”。
“憶南,我們去那邊吧,其他位置都被別人選走了”鄭玉指著一片稍遠一點的小山坡。“走吧”“你覺得哪些東西會成為線索”“我也不是太確定,但是每個地方都會有一個提示,我們可以根據線索,等一下我們都
好好找找看…”。
“蘇苒,你都畫了一上午了,怎麼還跟我出去之前畫得一樣”張林杉出去‘會友’剛回來,看著蘇苒對著畫板發呆。“畫了好多張,一直找不到手感,喏,剛剛撕了好幾張”蘇苒用下巴指了一下扔在垃圾桶的畫紙。
“哎,算了不畫了”‘呲’一張畫紙又被無情的撕了下來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她們幾個呢”“去教學樓了,下周學校開始招聘會了,現在學校已經開始張貼各應聘單位的信息了,她們幾個呢都去了解一下去了,你不會不知道吧”?“還真忘記了”“你不是忘記了,你是壓根沒注意,一心隻撲倒在你家南哥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