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回複平靜的說:“對不起,是我沒控製好情緒”“你知道嗎?蘇苒,我現在害怕聽到從你嘴裏說出的這三個字,你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聽的最多的一個詞,嗬嗬…蘇苒,你想我們再這樣下去嗎?”“不想,也許我們彼此還不夠了解,都先冷靜一段時間吧,我們彼此都等著”。
“你不需要等我了,也許我們以後在一起也回不到以前了,你說跟我在一起很累,我放你離開,你很好,都怪我,我曾經問過我的朋友我們之間為什麼會這樣,她問我我給了你什麼,你又給了我什麼,我說我們之間相互愛著對方,她隻是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除了愛還有什麼,但是我們現在這樣我們快樂嗎”?“何憶南我想問一下,你說的你問的那個朋友是鄭玉嗎?”“是”“嗬嗬…又是鄭玉我們之間什麼時候說話要帶上她了,何憶南你…”。
“蘇苒,我不想多說什麼你生日的時候帶上林堯,還有其他的你的仰慕者我說了什麼了,你有什麼事我都不是第一個知道,我給你自由從沒說過你,拜托你不能總是對鄭玉有偏見好嗎?起碼她在工作上幫助我,不會無理取鬧,不會在我很累的時候責怪我,你說我讓你很累,我何嚐不是挖空心思的討好你,那天你的一句話就能讓我一個大男人哭成那樣,也許我們在一起隻會互相傷害,我們不適合,有時候我發現我們沒有相同的步調,我每次都要把你當成孩子一樣,你是我女朋友,你可不可以也照顧下我”。
本來蘇苒準備挽留,但聽到這些就停住了,也許你現在隻是需要一個能幫助你的女人,我隻會在你煩累的時候鬧你,拖累你,如果是這樣,那麼我放手,我不想你因我而不快樂,祝你幸福,蘇苒沒說出口隻是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早點休息,晚安。晚安,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對你說的,我們由始至終誰都沒有提那兩個字,但卻又默契的互不打擾,這次蘇苒很平靜的也未落淚,也許是看開了吧。
論文答辯的前幾天,蘇苒感覺鼻子不舒服,早上洗臉的時候水池裏流了很多血,折騰了一番止住了,本以為會像平時一樣流鼻血一會就好了,結果中午又流了一次,連續半個月還這樣,有時候一天好幾次,一天夜裏蘇苒感覺鼻子一股暖流,一驚瞬間坐起,靠著牆捏著鼻子,無助感瞬間侵襲全身,拿起手機開機淩晨兩點多,蘇苒一個人胡思亂想,想起在網上搜索這些病症…不會的我身體好好的。給何憶南發了一條短信:鼻子一直在流血,有兩周左右了,我有點害怕。點擊發送才想起我們已經不是情侶了,過了一會何憶南回了一條:多注意,多喝水別吃刺激的,明天去醫院看一下。
蘇苒下床輕輕地清洗了一下,坐在牆角雙手抱著膝蓋,蜷縮著,心一點點的涼了下來,第二天跟薑瑞一起去診所開了止血藥,暫時次數少了,後來論文答辯的時候又流了一點論文上沾了一些,老師知道了情況也沒計較,論文結束之後,鼻子好了,蘇苒才給爸媽說,後來老媽打電話硬要回去檢查了一下,原來是鼻子有一根很細小的血管破了,虛驚了一場,醫生建議燒一下小動脈但是怕疼就買了點藥。
回學校那天,坐在火車上聽著音樂望著車窗外快速後退的風景,發表了一天心情:如果這趟列車能一直走下去該有多好,就這樣聽著音樂,望著窗外,向倒退的風景說再見然後繼續遇著新的風景。
收拾了行李回到宿舍那天晚上收到一條陌生信息:蘇苒,我是鄭玉,我知道你跟何憶南分手了,前幾天夜裏你給他發了短信了吧,憶南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了,不管以前怎麼樣,我隻是希望今後你不要再和他聯係了,我知道你肯定想問為什麼?從小到大我是嫉妒你有許多人關心被父母疼著,何憶南愛你對你好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就連木宸我的前男友,也對你很好,還記得何憶南給你發的一條信息嗎?
上麵說‘一大早,就有個神經病給我打電話,睡不著了'那天是我打的,我那天是對他哭訴,我很難過他竟然把它當成一個笑話對你說,當時我是覺得很不公平,你伸手就能輕鬆得到你想要的,為什麼我那麼努力卻被別人當成笑話,當成神經病,本來我是存在怨氣想要報複,慢慢地他給了我溫暖,我有些貪戀了我發現我愛上了他,感情中隻存在兩廂情願,不存在自私,我可以在事業上幫助他,在生活上照顧他,不會鬧他,不會拖他後腿,還有四月初那兩周,公司出事了,他一直忙得焦頭爛額,還不忘你的生日,他去公司來不及讓我幫他轉賬給你,你在他最難的時候幹什麼了?
後來卻跟他吵了一架,他跟我苦訴,問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你一條短信一個電話沒有,卻還在責怪他,是我陪他度過了那段時期,如果非要追究責任,那也是你不是我們,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了,那就請你以後別再打擾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