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險中脫身(1 / 3)

瑞祥三人出了密道口,深夜之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更別說辨認方向,抬頭望去頭頂烏雲閉月不得夜光,正是月黑雲高殺人夜。

胡媚娘在腰間摸索一番,拿出一物件,此物件通體透亮,泛著白熒之光,通體光滑圓潤如掌心大小,熒光照亮方圓數十米,瑞祥看到腳下明朗,驚喜道:“天下竟有此奇物。”

胡媚娘把此珠至於掌心,向前伸去:“此珠名曰:夜熒珠,取於火烈鳥烈火之氣經丹爐凝結而成,夜間可以取光,隻是夜太黑,分不出方向。”

瑞祥在熒光照耀下,看見香汗淋漓的安厝,道:“安厝,還可前行不?要不稍作休息。”

安厝擦拭掉額頭之汗嬌喘道:“還可以,隻怪往日隻顧習字讀書,吟詩作曲,沒有練就過硬體格,快走吧,這離城不過數十裏,萬一被發現豈不是在劫難逃。”

胡媚娘轉頭看著二人,道:“四周一片漆黑,難以尋摸方向,就算你體力可支,也恐難行,迷失在夜色之中。”

瑞祥道:“這段路我走過幾遭,向南是司幽城,向北是寧國府,出洞口時我特作了標記,向右便是東方,照此方向一路前行,不會出錯。”

三人你前我後結伴而行,行不過一裏,忽見一束火光衝天而起,在半空之處炸開,又聞周邊腳步聲雜亂,大批人馬,紛紛奔向三人所在之處。

那安厝緊緊抱住瑞祥的臂膀,顫抖的道:“瑞祥,是否中了埋伏。”

胡媚娘收住掌心夜熒珠,周圍再次複回黑暗,隻聽那腳步聲開始放緩,慢慢的向這靠攏。小聲道:“莫要出聲,暴露了方位,見光而行,複黑則緩,不是猛獸,雖是圍將過來,隻是步行,並未騰飛駕雲,看來不是高手,我們潛息前行,小心腳下,過了這片是非之地再行他策。”

司幽城內,高樓之上,赤火看到剛才那烽火之信,傳音道:“幾位師弟,師妹,城北方向數十裏外有異動,烏電留守,其餘隨我而去。”

隻見那司幽城上空突然劃過兩道寒光,這寒光如劃破夜幕的閃亮快刀,在空中留下一道印記,直奔司幽城之北。

緊接著又出現三道光芒,一道赤如火,一道藍如水,一道紫如煙,也隨著趕往司幽城之北。

隻見北麵山坡之上有一處星星火光,山坡上,夜風淩淩,火苗隨風擺動,再看那火苗之上,烤的是隻山雞,已經是皮焦肉香,順著烤雞望去,隻見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蹲坐於地,拿著木棍不停的翻轉,此人身穿粗布衣,腳踏蘆草鞋,麵色紅潤,看起來心寬體胖,在細觀,手拿一隻烏木棍,棍上掛著一個酒葫蘆。

正要取那燒雞吃時,忽感五道黑煞之氣鄒時逼近:“一壺酒來,解千愁,莫看紅塵事,都付笑談中,萬念本無念,皆從心中生,可惜了,一頓美酒佳肴被這魔界瘴氣弄得全無興致,如此仗勢所對何人。”

這老頭倒是敏捷,收了燒雞,也不嫌油膩,包在布衣當中,一手拎酒壺,一手握木棍,騰飛至高木上,盤腿做下,好似在觀看一場好戲。

那兩道寒光墜落於地,一身布衣打扮,腳穿麻布鞋,一人手拿黑玉簫,一人手握紫鞘劍,長得是相貌堂堂,英俊非凡,這不是別人,便是那摩羅門二使,蕭無心,劍無情。

此時望去,已是雲開月明,這劍無情拿出那個火蟾,至於空中,這火蟾在空中旋轉幾圈又落在他的掌心,他臉上帶著陰笑:“好久沒有用這火蟾修煉陰功了,如今找到如此難尋的煆陽轉陰的實體實在難得,消左使,根據火蟾所示,這重陽之體就在附近,可不能放過,這是你我功力提升的佳緣。”

蕭無心聽到這裏,自明白其中利弊,笑道:“如此難得,怎能放過。”

正說處,又見赤,籃,紫三色光點也落在地上,忽跑來一身黑衣,以淡黑紗遮臉的人,看到三人後慌忙跪道:“恭迎火,雷,風三位壇主,適才月黑雲高,我們看到此處卻是一片光明,依稀見到幾個身影結伴而行,深夜城門緊閉,並未放人出行,恐是門主找尋之人,才發信號稟報,不知為何,此時又銷聲匿跡了。”

那高木之上,老者打開酒葫蘆喝了一口酒,自言道:“看那火蟾,像是攝陽轉陰蟾,用於吸取至剛之氣,化為至陰之力,最後轉化為魔力供修魔者鞏固魔力,以利提升魔階,實屬萬惡之物,凡經此蟾吸食者,不僅修為盡失,還會生如草木,不得三生之幸,二人又手握黑玉簫與紫鞘劍,難道就是封幽穀的左右二使,劍無情,蕭無心,二人在封幽穀地位非同尋常,怎會來此,難道有驚天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