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死氣的攻擊越來越淩厲,地上的口子也越來越大。冷璃櫻臉色也是愈發蒼白。
終於,一把黑色的劍出現在冷璃櫻眼前,不過這似乎激怒了那些死氣,攻擊越發淩厲,如果說先前的攻擊隻是和冷璃櫻玩玩的話,那麼現在的攻擊就是每一招都要置冷璃櫻於死地。
冷璃櫻無法靠近那把劍,神識中的羽燁說道:“那一把劍就是碧水劍,這裏應該是某個人設置的陣法,隻要你將血滴入碧水劍,碧水劍解封了就可以破除陣法了。”
冷璃櫻點點頭表示知道,瞬間運起自身的所剩不多的靈力和內力向碧水劍衝去,死氣們大駭,也全力衝過去。
在距離碧水劍一百米的地方,冷璃櫻咬破手指,用盡全身最後的靈力將那滴血送向碧水劍,成敗在此一舉,做完這些,冷璃櫻再也沒有力氣,隻能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但是死氣沒有放棄,眨眼間就要攻擊冷璃櫻,冷璃櫻下意識地伸出手擋住自己的頭,突然,碧水劍發出一陣耀眼的青光,死氣的攻擊還沒下來就化作一股青煙隨風而去。
碧水劍緩慢飛到冷璃櫻身邊,好似親昵地蹭蹭冷璃櫻,冷璃櫻這才發現碧水劍不再是通體黑色的劍了而是一把通體碧綠色的劍,很是晶瑩剔透。
冷璃櫻終是不敵大戰後的疲累,昏死過去了。
而此時的越華墨,臉色鐵青地出現在房中,因為兩人都把陣法破了,是以,他們其實一直都是在房間裏而已。
看見冷璃櫻蒼白的小臉和身上破爛的衣裙以及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心裏疼得要死。
都怪他,大意了,著了道,他的陣法和冷璃櫻是不一樣的,似乎知道是他要闖進這個陣法一樣,布陣者所設的陣法就是專門針對他的,他用多少成靈力去攻擊那些怪物,那些怪物也會用多少成靈力攻擊他,相當於反彈。一開始,越華墨很是狼狽,不過後來越華墨摸清了套路,很快便破陣了。
越華墨大手在冷璃櫻身上一揮,衣裙完好如初,傷痕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看著冷璃櫻旁邊的碧水劍,越華墨心裏其實有些不高興,一把小小的劍也這麼值得她奮不顧身?越華墨卻不知道冷璃櫻在千年前就很重視這把劍了,因為這是他送給她的啊。
碧水劍似乎是感受到了越華墨的敵意,劍身輕顫了下。進入到冷璃櫻的神識中不見了。
越華墨抱起冷璃櫻,歎口氣,向外麵掠去。
來到一間客棧,直接扔給掌櫃的一錠金子:“一間上房,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掌櫃的看見金子臉都要笑爛了,急忙差了小二領著越華墨去最好的房間。
越華墨將冷璃櫻放在床上,也擁著冷璃櫻睡去。
樓下。一個人扔給掌櫃的幾錠金子:“三間上房。送點吃的。還有熱水。”
掌櫃的今天的臉怕是要笑爛好幾次了,今天的客官們出手還真夠大方的。忙差了小二帶幾位客官去上房。
令人奇怪的事,兩個白衣男子身後卻是一個坐在輪椅上,戴著麵具的男子。大廳裏的人都有些惋惜,一個大好年華的男子如今卻…唉。
感慨虧感慨,但這話卻是沒人敢說的,這公子的兩個侍衛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也就沒人敢說什麼了。
晚上,冷璃櫻嚶嚀一聲,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任何不適,除了腰間那隻略重的手,冷璃櫻頭上垂下三條黑線,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越華墨那廝,不過看著他為自己療傷的事還是算了吧。
冷璃櫻輕輕轉了個身,便看見越華墨緊皺的眉頭,這人怎麼睡覺都還皺著眉頭,仔細一聽仿佛還聽到了越華墨在叫著自己的名字。一下又一下,在冷璃櫻的心中激起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