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滿臉的涕淚,跪在魏老夫人的腳邊看著魏老夫人陰沉的臉色隻能小聲的辯解,“魏老夫人香兒冤枉啊!香兒真的沒有!”
“混賬!你沒有,難道還想推給漣波嗎?”魏老夫人一張臉都氣綠了。“下賤東西,要不是看在你肚裏孩子的份上,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娘,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再罵香兒也於事無補。”魏漣波皺了皺眉,亦是在心中回想著到底是誰將這種病傳染給了自己。
“就是,娘你在罵她還能讓時光倒流不成。”肖洛桑在一旁一臉鄙夷的看了香兒一眼,又幽幽的道,“不如就將她關到偏院,這些日子好好給她養胎,等生下孩子再論處置的事兒吧。”
香兒的眼神一慌,登時就手忙腳亂起來,“魏老夫人不要啊!”
魏府的偏院素來都是用來關一些犯了錯的人,或是在魏府的家宅鬥爭中落敗而被陷害的姨娘或小妾,進了那裏的人,這輩子就休想在魏府翻身了。
可香兒已經被魏老夫人詬病有花柳病,孩子生下來,少夫人未產子,那孩子是要寄養到少夫人膝下的,那這魏府就更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魏老夫人,香兒真的冤枉,求魏老夫人饒了香兒吧!”香兒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見魏老夫人不為所動,又去求一旁的魏漣波。
“少爺,求求你救救香兒吧!香兒真的冤枉啊!”
魏漣波見香兒那楚楚動人的模樣難免動了幾分惻隱之心,可一看自家老娘那陰霾的臉色,也噤聲不敢說什麼,怕火燒到自己身上。
香兒就這麼被兩個嬤嬤一左一右的架了出去,魏漣波也推說身子不適讓府醫進房間給他診治去了,一時間這膳房裏就隻剩下魏老夫人和肖洛顏姐妹二人。
魏老夫人不悅的眸子掃了一眼麵前的肖洛顏,冷冷道,“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還希望大小姐能夠為我魏府留一點顏麵,不要將此事說出去。”
“魏老夫人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魏老夫人適才又歎了口氣,帶著幾個嬤嬤氣衝衝的離開。
魏老夫人這廂剛走,肖洛桑就笑出了聲,“看她平時得意的那個樣子,今日總算是吃癟了吧。”
肖洛桑幸災樂禍的看著魏老夫人的背影笑道,這廂又不得不佩服起身邊的肖洛顏來,“我說姐姐,你是從哪得知香兒和相公身上有花柳病呢?”
肖洛桑哪怕之前再怎麼不服肖洛顏,今日的事情卻讓她不得對她刮目相看,往日裏隻是覺得肖洛顏會裝可憐裝清純博得別人的好感,可一眼能看出香兒和魏漣波有花柳病,還早早的請好了肖大夫過來診查,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若是我說,我事先不知道你可信?”肖洛顏笑著看了一眼肖洛桑,在她詫異的目光中緩緩走向今日暫時所住的居所,走了兩步見她沒跟上來,又回頭笑道,“洛桑,走吧。”
肖洛桑滿臉的狐疑,又覺得這件事太過湊巧,又有些懷疑她所說的話。
當真會有那麼巧的事,她不知道也能撞上嗎?
肖洛顏倒是心情很好沒管肖洛桑的想法,直到回到住所之前都是滿臉的笑容。
肖洛桑像是想深究繼續追問,肖洛顏卻已經不理她兀自回去休息了,肖洛桑未果,但想起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也是一陣暢快,終於有事能暫時堵住魏老夫人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