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城,先交錢!”
這人神態倨傲,語氣囂張。
祁軒看了看這人,從其衣著打扮上看沒有一點像守城軍士的地方,而且他也沒聽說過哪個地方進城要交錢的,於是直接無視,邁步朝城內走去。
自從三大勢力進入星洲城後,城門便輪流由著三股勢力掌控,凡是進城之人,必須先交納一定的費用,今天正好輪到狂刀殿守門。
那些守門弟子仗著身後的勢力,囂張無比,凡是看不順眼的,即便交了進城費用,也要淩辱一番。如果是碰到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更是硬被調戲一番,才放其入城。一直以來,所有人對這三大勢力的壓迫,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此以來,更加助長了那些守門弟子的氣焰。
這個伸手朝祁軒所要進城費的狂刀殿弟子見祁軒直接無視他,心頭怒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二話不說便拔刀朝祁軒劈去。
從這人伸手朝祁軒要錢的時候,祁軒心中就對這些人產生了一絲厭惡之感,本想懶得理他們,但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出手,從其出手的態勢看,顯然是想要自己的性命,心頭不由微怒。
“滾!”
一聲冷喝從祁軒口中爆出,那個狂刀殿的弟子手中的刀還未落下,便被一股巨力震飛出去。
那個狂刀殿弟子身體在半空中翻滾了一陣,身體落在城門外的一處泥地上,跌了個狗啃泥,狼狽無比。遠處的不少武者看著這一幕,心裏無比的快意,心想這狂刀殿的人終於也有了吃癟的時候。但有些人卻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著祁軒,心想祁軒惹了狂刀門的人,這苦頭是有得吃了。
果然,那個被震飛出去的狂刀殿弟子從泥地裏爬起,怒吼一聲:“給我上,殺了這小子。”
剩餘的狂刀殿弟子見有人竟然不把狂刀殿放在眼裏,心裏早就憤怒不已,此刻聞言立馬就把祁軒圍了起來。
被圍在中間的祁軒一臉平靜,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那個滿身狼狽的狂刀殿弟子。那個狂刀殿弟子怨毒的看著祁軒,臉上盡是殘忍之意,道:“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老子便讓你少受點苦。”
見祁軒被圍,那些站在遠處看熱鬧的人心想祁軒這下要倒黴了,但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們傻眼了。
隻見那個狂刀殿弟子話音剛落,祁軒的身影便鬼魅般的來到他麵前,直接一腳把他踢飛,再次落在泥地上濺起一地爛泥。
“你算什麼東西!”
那些看熱鬧的人看到這一幕,大腦直接短路,長大嘴巴看著祁軒。而那些狂刀殿的弟子也是傻眼看著祁軒,心想這人到底是誰,連狂刀殿都不怕。
“咳咳咳!”那個狂刀殿弟子此刻已經是滿身爛泥,嘴角已經流出一絲血跡,他掙紮著站起來,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陰狠的看著祁軒:“小子,你有種,敢得罪我們狂刀殿。”
“滾!十息之內,滾出我的視線,否則,殺!”
祁軒眼中閃過不耐之色,猛然喝道,喝聲落下,磅礴的殺意席卷而出。那些狂刀殿的弟子隻覺得全身一陣發冷,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恐懼,哆嗦間不停的看著那個被祁軒踢飛出去的狂刀殿弟子。
“小子,你夠狂,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狂刀殿的下場有多慘!”
那個狂刀殿的弟子也是被祁軒身上的氣勢震懾住了,說完就要朝城內逃去。
祁軒見這人此時此刻還要威脅自己,心中一冷,裂石掌直接就那人後背印去,與此同時落下一句冰冷的話語:“我不知道我得罪了所謂的狂刀殿會有什麼下場,但我知道你現在的下場就是死。”
那個狂刀殿弟子隻覺得體內生機迅速流逝,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祁軒,隨後身體緩緩倒地,他到死也不敢相信祁軒敢出手擊殺他。
遠處看熱鬧的人群更是呆住了,他們也不敢想象對於這些狂刀殿的人,祁軒竟然說殺就殺,手段果斷狠辣。
其他的狂刀殿弟子見領頭的已死,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連滾帶爬的朝狂刀殿所在之處逃去,隻留下那個死不瞑目的狂刀殿小頭目的屍體躺在原地。
看熱鬧的人在狂刀殿的人離去後也紛紛快速離去,生怕走慢一步,狂刀殿的怒火就會殃及池魚。
祁軒朝城內看了一眼,緩緩朝星洲城內走去,這時一個老者走到祁軒身邊,焦急說道:“年輕人,你快走吧,這狂刀殿不是好惹的。”
老者說完便快速消失在一條街道上,此刻整條街道,空無一人,隻剩下祁軒和那瀟瀟大雨。
看著老者消失的背影,祁軒歎了口氣,暗道此事一開始就無法善了,因為他身上沒有錢財,以狂刀殿那些人的行事風格,不交進城費衝突在所難免,隻要起了衝突,那狂刀殿的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避無可避,那便戰。更何況,他並沒把那所謂的狂刀殿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