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紫雖然天真善良,但卻也不是愚鈍迂腐之人,她如何看不出淩千海和淩熏然包藏禍心,想禍水東移。
在淩千海和淩熏然話剛出口,淩紫便如遭雷擊,整個人木然的站在原地,她的淚水無聲的流下,心中一次次的呐喊。
“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到最後,淩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質問之語,似在問蒼天大地,又似在問自身及諸人,她想要得到一些答案,但回應她的卻隻有蕭殺的沉默。
“為什麼?”
這是一聲包含了失望、悲傷、蒼涼、迷茫和無助的呐喊,這是一聲來自淩紫內心深處對卑劣人性的控訴。
在場所有人,唯有祁軒和淩忠心中一痛,而那些聖域武修則是麵無表情的朝祁軒圍殺過去,淩千海和淩熏然則是趁著這間隙逃出了一段距離。
“想走?”祁軒目光朝淩千海和淩熏然凝視過去,冰冷如刀,那些聖域被他無視,隻見他身形騰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淩千海和淩熏然激射過去。
祁軒氣息狂暴,所過之處,空氣一陣紊亂,轉眼之間便已經到兩人身後。
“給我留下。”那些聖域武修紛紛暴喝,朝祁軒追擊而去,想要把祁軒當場格殺,搶奪儲物戒指。
“死!”祁軒完全不顧那些聖域武修追擊而來,手中刀芒閃現,一柄殺氣四溢,光芒冷冽戰刀破空劈出,那一刻虛空似乎都要被斬出一道裂痕。
淩千海和淩熏然隻覺得那狂暴的戰刀仿佛帶著地獄的死亡之氣,要將他們的生命收割。極度驚駭的兩人,再也顧不得許多,在刀芒臨身的那一瞬間快速捏碎各自身上的一塊玉佩。
玉佩破碎,兩人周身的空間發生一陣扭曲,居然讓那一道必殺的刀芒偏了方向。在那扭曲的空間中,兩人看向祁軒的目光,極為的怨毒。
“嗯?那玉佩居然有逆亂虛空之力。”祁軒眉頭一皺。
“姓祁的,我要讓你不得好死。”淩千海怨毒的說道。
這玉佩是由淩煙穀修煉空間力量的至尊強者祭煉,,進入火焰聖者遺跡的淩煙穀精英弟子人手一塊,在緊急之時可以捏碎,借助其中力量可以把使用者隨機傳送到百裏之外的某個地方,相當於一道保命符。
淩千海和淩熏然在麵對聖域武修圍攻之時都沒舍得使用,但如今卻是被祁軒在祁軒的逼迫下使用這一道保命之物,這如何讓他們不心生怨恨。
淩千海話音剛落,那扭曲的空間中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散去後,淩千海和淩熏然憑空消失在這一片天地中。
“很好,走了兩個,來了一個更肥的。”
“元武螻蟻,祈禱吧!”
這時,聖域武修充滿戲謔的聲音在祁軒身後響起。
“螻蟻?哈哈哈!”祁軒聞言,漠然轉身,掃視了那些聖域武修一眼,突然狂笑起來。
“我看你能笑到何時?”其中一名聖域武修譏諷道,他們這幾人並不著急出手,氣息盡數外放,朝祁軒身上壓去。
他們想讓祁軒在這強大的壓迫下慢慢的絕望,他們十分的享受這種掌控別人生命為所欲為的快感。
突然,祁軒的狂笑之色戛然而止,眼神冰冷的看著這幾名聖域武修,怒喝一聲:“你們哪來的高傲,我看你們如何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