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山瘋狂的撕咬著陸天都,無法動彈陸天都隻能生生的承受這巨大的痛楚,淒厲的慘叫聲從陸天都口中發出,響徹整個慕容武館。
很快,慕容山和陸天都都變成了一個血人,慕容山身上的血是陸天都的,陸天都身上的血液也是他自己的。
“陸天都,你可曾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哈哈哈。”慕容山停止了撕咬,用手狠狠的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和肉沫,麵容猙獰猶如地獄惡鬼,看著淒慘的陸天都狂笑不止。
“琴妹,我慕容山無能,讓你如此屈辱而死,我慕容山無能啊,我無能啊。”轉瞬間,慕容山又哭泣起來,哭聲中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悲傷。
看著又哭又笑的慕容山,祁軒心中暗暗歎息,這慕容山也是一個極為重情之人,不然也不會如此這般痛苦。
慕容山哭笑了好一會,才慢慢的平靜下來,眼神呆滯,仿若失魂般的踉蹌著腳步走到李琴的屍身前,緩緩的揭開蓋在李琴頭上的那一塊白布。
“琴妹……琴妹……”慕容山伸出手輕撫著李琴那早已經冰涼的身體,剛才眼中的瘋狂和呆滯已經散去,剩下的全是極度的溺愛。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何須朝朝暮暮,可如今慕容山和李琴天人永隔,即便慕容山一世情牽,從今以後他也隻能獨自一人麵對這世間的淒風冷雨。
此情此景,不僅讓慕容武館的那些女眷山潸然淚下,就連祁軒和祁長風等心性堅韌之人的眼眶也忍不住濕潤起來。
“慕容大哥,人死不能複生,還是讓琴姐早些入土為安吧。”祁軒仰起頭,使勁眨了眨雙眼,走到慕容山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慕容山。
慕容山仿若未覺,依舊癡癡的看著李琴,隻見他輕柔的抱起李琴,然後輕輕的搖晃起來。
慕容山的嘴角泛起一抹溫馨的笑意,似乎想起了他和李琴之間的美好往事。看著慕容山的癡狀,祁軒無奈,把目光轉到了慕容雪身上。
發生這種慘事,慕容雪雖然心如刀絞,但總算還有一絲理智存在,在接受到祁軒的示意後,慕容雪走到慕容山身邊,“哥……”
慕容雪一句話還沒說完,慕容山便伸手阻止了她,隻見慕容山放下李琴,站起身看向雷長老和博容,道:“雷叔,博叔,你們安排一下慕容武館上下,等我安葬了琴妹,我們就離開元風鎮。”
雷長老和博容重重的點了點頭,慕容山又看向祁軒,“祁軒,今日讓你卷進這漩渦,我慕容山當真是萬分慚愧。那陸天都身後的西涼山人多勢眾,那西涼子一身修為更是恐怖之極,你們還是盡早離開元風鎮吧。今日大恩,我慕容山來日有機會定當湧泉相報。”
“慕容大哥,那陸天都是什麼人,怎麼會和慕容武館結怨?”對於慕容山口中的西涼山和西涼子,祁軒自是不懼,他不僅不懼那西涼子,還打算在弄清這事情緣由後去西涼山一趟,看看那西涼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狠角色。
“祁軒,這當中緣由你還是不要問的好。”慕容山歎了口氣,並不打算將事情的緣由講出來。
“慕容兄弟,你是怕那西涼子前來報複?要是你這麼想就錯了,別說一個小小的西涼山,就是淩煙穀的淩千君來了,也不敢在我軒弟麵前狂妄。”祁長風說道。
“你說的可是西大陸六公子之首,淩煙穀的絕代天驕淩千君?”慕容山吃驚的看著祁長風,顯然是被祁長風的話給震到了,慕容山雖然修為低微,但卻也聽過西大陸六公子的威名,那六人可是個個都是修為通天的人物。
“什麼狗屁六公子之首,還不是被我軒弟打的狼狽逃走。”對於淩千君祁長風可是沒有半點好感,此刻聽慕容山這麼一說,語氣更是不屑。
“啊?”之前祁軒輕易的誅殺陸天都的七煞護衛,隨後更是輕鬆無比的將陸天都釘在牆上,祁軒之強已經讓慕容山震驚到不敢相信,此刻聽說就連淩千君也不是祁軒的對手,心中的震驚更是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地步,慕容雪等人更是當場呆滯,看著祁軒久久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