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飛現在在哪裏?”一辰懶得和眼前這幾個雲霄宗弟子廢話,直接問道。
“你是什麼玩意,居然敢直呼我們少掌門之名。”為首的一個雲霄宗弟子一招手,其餘幾個雲霄宗弟子就將一辰圍了起來,隻要那個為首的雲霄宗弟子一聲令下,他們便會以最直接的手段擊殺一辰。
“盧城主,此子實在狂妄,今日我等在這城主府教訓這狂徒,還望城主不要見怪。”在雲霄宗的弟子圍住一辰後,為首的雲霄宗弟子朝盧豐君拱了拱手。
這幾名雲霄宗弟子雖然驕橫,但盧豐君畢竟是一城之主,無論是地位、身為以及修為都遠超他們,所以他們還真得給盧豐君麵子,在動手之前與他客氣一番。
在他們心裏,他們並不怕盧豐君出手阻攔,從目前形勢上看,眼前這狂妄的青年顯然和盧豐君沒有半點關係。
退一萬步來講,即便盧豐君和眼前這青年有關係,憑著一辰如此衝撞他們,盧豐君也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就是赤裸裸的打雲霄宗的臉。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盧豐君並沒有說話,而是坐了下來,雙眼合起,似乎眼前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盧豐君之所以將自己置身事外,是有自己的考慮,雲霄宗的強大,即便在整個元武大陸也是排的上號的,他絕不相信眼前這個青年沒有聽說過雲霄宗之威名。如今這個青年不僅強勢闖進他城主府,並且一出口就質問這些雲霄宗的弟子,顯然並不懼怕雲霄宗,說不定眼前這個青年也是出自於哪個超級宗門。
既然考慮到一辰也可能是來自某個恐怖的勢力,盧豐君將自己置身事外兩不相幫,雙方都不得罪,到時候即便有一方出現傷亡,也怪不到他頭上。
為首的那個雲霄宗弟子片刻間就明白了盧豐君的想法,陰笑一聲,“動手,給我好好教訓這狂徒。”
其餘的雲霄宗弟子聞言紛紛爆發出凶戾的氣息朝一辰撲了過去,沒等他們近到一辰身邊,就覺得眼睛一花,等他們反應過來,眼前哪裏還有半點一辰的身影。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華雲飛在哪裏。”一辰的聲音突兀的在他們背後傳來,這幾名雲霄宗弟子立馬轉身,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住了。
隻見一辰臉上冰寒,一手抓著那名為首的雲霄宗弟子的脖子,將其提至半空,這為首的雲霄宗弟子因為呼吸困難,臉色變得紫黑起來,懸在半空中的雙腿四處亂踢,一雙手緊緊的抓住一辰的手,但任其怎麼掙紮也無法掙脫分毫。
“你……你,得罪……得罪我們……雲……雲霄宗,必死無疑。”被一辰抓住,這名雲霄宗弟子絲毫沒有即將要死的覺悟,居然還出言威脅。
盧豐君之前雖然閉著雙眼,但眼前發生的一切並逃不過他的感知,一辰展現出來的手段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在一辰身形剛動的時候,他便猛的睜開了雙眼。
此刻的盧豐君看著一辰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提著那名為首的雲霄宗弟子,眼中盡是震驚之色,心中更加確定一辰定是來自某個超級勢力,否則以他如此年輕的年紀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修為。
想到這裏,盧豐君更是暗暗慶幸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如果之前他選擇幫助雲霄宗,恐怕他這個城主是做不下去了。
見這名雲霄宗弟子被自己抓住還敢出言威脅,一辰眼神一冷,更加懶得與他廢話,真氣灌注在手上,隻是輕輕一捏,就滅絕了這名雲霄宗弟子的生機。
“你……”這名雲霄宗弟子至死都不敢相信一辰真的敢殺他,一句話剛剛吐出一個字,鮮血便從其口中溢了出來。
其餘的雲霄宗弟子見一辰如此輕易的就殺了他們的頭,他們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眼前這個青年修為之強大,絕不是他們可比的,無邊的恐懼開始在他們心中蔓延開來。
“盧……盧城主,此子過於凶悍,還請城主幫我等擒住這廝,日後我等定會將此事稟明宗主。”一名雲霄宗弟子急忙朝盧豐君拱手說道,這句話被他說的極為巧妙,言下之意若是此刻盧豐君不出手,日後雲霄宗知道此事定然不會讓他好過,如果盧豐君對這青年出手,那麼雲霄宗也必定不會忘記今日出手之情。
盧豐君皺了皺眉頭,心中十分不屑剛才那個雲霄宗弟子所說,心想就憑你們這幾個雲霄宗的小嘍囉,能見到雲霄宗的宗主那才是怪事。
盧豐君雖然不會出手,但還是必須站出來說話的,“你是何人,居然在本城主麵前逞凶。”
對於盧豐君這不痛不癢的話,一辰懶得回他,將手中那名雲霄宗弟子的屍體丟下,旋即旋風般的踢出數腳。
隻聽數聲慘叫聲傳來,剩下的那幾名雲霄宗弟子猶如幾個沙包一樣被一辰踢飛出城主府會客大廳,落在地麵上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你……你……”盧豐君再也坐不住,站起身來一手指著一辰,顫聲出口,他沒想到一辰心性如此狠絕,居然將前來送請柬的雲霄宗弟子盡數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