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樣?”
他從後麵抱住她,頭靠在她的頸窩中,說話時絲絲熱氣順著她的耳蝸蔓延,帶起一陣酥麻。
“你別胡鬧,”她的臉上紅了一片,不過背對著他,他肯定看不到,“我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會疼。”
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就忘了這檔子事,做完後,她才覺得傷口這裏有些疼痛。
他的手下滑,嚇得她忙抓住,“越!”
“讓我摸摸你的傷口。”
掙脫她的手,他在她的傷口上麵摸了幾下,那裏纏著紗布,摸不到肉。可即便如此,他也能想到那塊肉上,肯定有著猙獰的傷疤。
雖說這些傷疤日後可以去掉,但落在他的心裏,以後是怎麼去都去不掉了。
“怎麼那麼傻?”
感歎了一聲,他的聲音中情緒太多,有對愛人的纏綿悱惻,有對那一刀的後怕,也有些複雜得說不清的東西。
她握住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不傻啊,如果你死了,誰掙錢給我花?現在隻是挨了一刀,卻有一個獨一無二的賺錢機器,我賺大了!”
“你啊……”
歎息一聲,他翻身到了她的上方,可雙手撐在兩邊,並未欺壓到她的身上。
黑暗中,他的眸子幽深發亮,濃濃的寵溺和愛戀在裏麵,溫柔如水,仿若要將她的靈魂都吸入到裏麵。
剛認識他的時候,她最怕的是這雙眼睛。
可現在,她最喜歡這雙眼睛,那樣含情脈脈的目光,會讓她小鹿亂撞,心髒砰砰砰地跳動,覺得自己是他最好的寶貝。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瓣,不帶一絲情欲,淺淺的,輕輕的,仿若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當吻到那樣柔軟的唇瓣時,他的心都化了。
此生此世,她若不離,他便不棄。
翌日。
吃完飯後,秦優就很是開心地指揮著管家,“光頭……啊,不是,那個管家,調幾個你當時嚇唬我時用的人!”
當時說她繼母欠人錢,光頭帶著那麼多人衝到家裏麵,那派頭真是嚇了她一跳。
“好的,二少奶奶。”
略微有些鬱悶地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光頭給下麵的人打了幾個電話。
外麵,淩思娜已經把車準備好了,見她出來,打開車門。
秦優鑽到車裏麵,衝著管惠芬招了招手,“惠芬,進來。”
“哦,謝謝姐姐。”
在爸爸那裏待過一段時間,管惠芬知道豪門裏麵對座駕很是講究,她還以為自己要跟姐姐分開坐車。
秦優這時候才想起來一個問題,“惠芬,你是想永遠解決問題,還是說這一次把人趕走就行?”
“當然希望把那些人一次趕走了!”
聽到有一次趕走人的法子,管惠芬的臉當即亮了起來。
秦優點點頭,“想要一勞永逸也不是沒有辦法,可需要你媽犧牲一點。”
“姐姐,我有點不太明白。”
“問個不太合適的問題啊,你媽媽現在有什麼比較中意的男人嗎?”這話有些不太好問出口,秦優的手指頭在膝蓋上敲了幾下,神情有些尷尬。
“哦,沒有。”
管惠芬也很是尷尬,畢竟當女兒的跟別人說這種事情,還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聽到沒有,秦優算是鬆了一口氣,“那如果讓別人借用一下你繼父的身上,你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