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人幹什麼呀?放手放手!”
周圍好多人都在看了,星暖臉皮薄,被他拉扯著,感覺就像動物園裏的小猴子一樣,囧的不行。
高鐵站裏人山人海的,星暖又被阮麟拽著大步往前走,沒一會兒身上就汗濕了一層。
沒想到看起來精瘦的男人力氣竟然這麼大。
星暖像隻毫無反抗力的貓咪一般,被他暴力塞進了賓利慕尚的後座裏,‘吧嗒’,中控鎖上了。
“......”
手腕上紅通通一圈,被阮麟的大力氣給抓的。
車子打火,呼嘯著疾馳往反方向而去,車速快的星暖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幹嘛?停車!”
前麵開車的人一張妖孽臉緊繃到了極致,充耳不聞她的叫喊,車速又加快了一點。
星暖心驚膽顫的,不知道他發的什麼瘋。
......
一路闖了好多個紅燈,待到車子終於在郊區一幢獨門的小別墅前麵停下的時候,星暖已經暈乎乎的了。
頭頂上冒了一圈兒的星星。
還沒緩過來,車門打開,她又被扯了下來,像個布偶娃娃一樣被阮麟扛上了肩頭,大步往別墅裏走去。
星暖暈頭轉向的,連抬手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墅二樓,窗邊臨湖的寬大臥室裏,黑色的大床上,星暖被他動作輕柔地放了上去。
後背貼著柔軟的大床,下一刻,星暖就跳了起來。
目光對上阮麟那雙跳動的桃花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點結巴“你、你你你,你把我弄到這裏來幹什麼?”
“你說呢?”
他抬手,動作粗狂地扯開了身上白襯衣最上麵的幾顆紐扣,一張臉上風-流邪肆,越靠越近。
“...你有病是不是!”
星暖很想晃拳頭威脅他的,可是小拳頭捏了捏,手還沒揚起來,就因為腳步退後了兩步又重新摔回了床上去。
阮麟欺身而上,將她牢牢壓在身下。
“是不是把我電話號碼拉黑名單了?顧星暖你什麼意思?說清楚,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
星暖被他吼的一懵一懵的,完全反應不過來,“我?我對你負責?!”
阮麟被她懵懂的反應弄的更加火大,低頭就在那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恨不得把她咬死算了。
“疼啊,你個禽-獸!”
星暖疼的眼淚汪汪的,抬手就去打他的後背,“你屬狗的啊?疼死了......”
“那你又是屬什麼的?屬薄情寡義的是不是?”阮麟鬆了口,在她耳邊喘氣。
“...你莫名奇妙。”星暖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不期然地摸到了一把口水,頓時就嫌棄地往他身上抹去。
“我莫名奇妙?我有病?”阮麟‘嗬’了一聲,忍著把她掐死的衝動,薄唇涼涼地勾起來,“你那晚求著我上你的時候可沒這麼嫌棄我。”
“......”
‘轟’的一聲,星暖腦海裏炸了一下。
“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麼?什麼...我那晚、我那晚是跟你?不是別人?”星暖手指頭哆哆嗦嗦的戳上阮麟的胸前。
是他嗎?
如果是阮麟,那麼心理上好像...勉勉強強,也沒有那麼難過了,畢竟不是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可是...那晚,星暖並沒有多少記憶的。
星暖眉頭輕輕蹙起來的模樣落進阮麟的眼底,那張臉繃的更緊了,掐著星暖的下巴就恨不得捏碎她,“別人?顧星暖,你希望你那晚跟的是哪個野男人?嗯?”
“......”
星暖被他掐的下巴都青了,他狠狠地鬆開,星暖眼睛瞠大,還沒來得及開口,唇就被封住了。
“唔......”
他吻的霸道,帶著怒不可遏的狂風暴雨,星暖根本承受不住,胸前的衣襟被他野蠻地扯開。
那吻一路向下,輕輕滑過剛剛脖頸上被咬過的那一處,某些星點的記憶席卷而來。
星暖終於害怕的嚶嚶哭了起來,她抬手去推壓在身上的男人,可是卻使不出多少力氣來。
哭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委屈又害怕。
阮麟從她白皙的脖頸裏抬起頭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哭臉,眼睫動了動,翻身從她身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