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拿到令牌(2 / 2)

“爹,我沒事。”言惜玉前世在還沒懂事前,老爸就因公殉職了,這生爹,不僅叫的順口,還包含著很多的感情在裏麵。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落到暮尉遲的耳朵裏,特別的欣慰,以前不管他怎麼對暮雪瞳好,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想辦法給她摘下來,也不見她像現在這樣爽爽朗朗的叫自己,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好孩子,你沒事就好,走吧,爹送你回去。”

暮尉遲旁若無人的就要送言惜玉送她回去,孫慶梅終於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暮尉遲,你當我是死人嗎?”

“爹,嚇死我了。”不等暮尉遲開口,言惜玉已經眨著眼,拉了拉暮尉遲的衣角,懦懦開口。

“乖,瞳兒先回去,爹有些話要和你母親說。”暮尉遲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落在她臉上的眸光若水,像在看她,又不像再看她。

“今天沒把事情說清楚前,誰也不許走!”終於,孫慶梅發飆了。

暮尉遲牙一咬,剛想厲聲怒嗬,看到言惜玉的眼睛,還是平靜下了口氣,“慶梅,你能不能不要和孩子一般計較嗎?”

滿地都是年輕女子的衣服,他已經明白了什麼,管家說自從大小姐醒過來之後就性情大變,看樣子還真是的。

“她已經十八歲了,我十八的時候已經嫁給你兩年,都已經做了母親,難道說……”

看她越說越激動,暮尉遲冷聲打斷她,“你瘋夠了沒有用?”

“你問我瘋夠了沒有?”孫慶梅眼眶通紅,似乎想哭,卻又沒有眼淚流出,她忽然朝前,用力拽著丈夫的官服,用力來回推搡著,頭上的翡翠玉簪因為巨大的外力,來回搖晃著,“暮尉遲,你對得起我嗎?”

暮尉遲被她推的朝後連退了好幾步,忍無可忍,雙手按上她的肩頭,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就把她挪到邊上,拂了拂衣袖,沒再看她,大步就朝門外走去。

暮尉遲真的被孫慶梅氣到了極點,臉色鐵青,喘著粗氣,隻是在看到言惜玉時,臉色勉強的好看了一點,“以後不要再到她的院子裏來。”

說著就揚長而去,似乎隨著孫慶梅的一番亂鬧,他想開了,有些事,他也不怕孫慶梅說出來。

暮尉遲一走,孫慶梅立刻抹了抹眼角,眼眶雖紅,依然看不到一絲眼淚,她攤開掌心,“喏,這就是出府的令牌。”

剛才哪出戲碼,不過就是為了順利拿到暮尉遲身上的令牌。

言惜玉從她掌心把那塊小小的玉牌拿了過去,沒說什麼,在轉身走出去幾步後,又轉身對孫慶梅欠了欠身,“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有一句話,我還是想告訴你,如果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出生,我也不願意這樣。”

話說完,拔腿就朝門外走去,跨出門檻時,她回頭一看,孫慶梅還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隻是手上不知道什麼起,已經多了一個嬰兒用的肚兜。

一直泛紅的眼眶裏,終於噙上了眼淚。

言惜玉暗暗歎了口氣,也隻是個傷心人而已。

言惜玉回到她院子時,紫菊都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一看到她,本就包在眼淚刷的下就流了出來。

已經見識到這個小丫頭的哭功,言惜玉搶在她哭出聲前,就說:“別哭出來,把眼淚擦幹,鼻涕吸進去!”

嘩啦一聲,言惜玉真的聽到了吸鼻子的聲音,天呐,她胃口一陣惡心,除了覺得這個小丫鬟還真聽話之外,她徹底無語了。

吸取了上次拿錯包裹的教訓,言惜玉這次把包裹打開檢查了一番,才安安心心的放到枕頭邊,脫掉鞋上了床,抱著裝有金銀珠寶的包裹,她就閉上眼睛。

紫菊隻當她是“大病”初愈,身體還很羸弱,卻不知道言惜玉是為了晚上的出逃在補充體力。

言惜玉其實並沒有睡著,她一直在想要不要把紫菊也帶走。

帶走吧,路上怎麼樣都有個能說話解悶的人,最關鍵是她對這個和中國古代是平行的大曆王朝,真的不了解,多個土生土長的人,也算是多本活的百科書,雖說這本百科書,有可能不知道缺了多少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