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練過憋氣,正要把還沒入喉的酒吐出來,那個滿身濃濃胭脂味的古代失足婦女,已經很體貼的替她輕輕拍打著背脊,順了順背。
徹底完蛋了,鑒於對這個突發事件的沒預料到,那口酒直接入了喉。
“你在裏麵下了多少的劑量?”言惜玉撓著喉嚨,想把咽下去的那口酒給摳出來。
“公子,奴家沒放多少啊,隻是為了增加情趣而已。”這古代的失足婦女,滿臉的無辜。
“情趣你個妹啊。”倒騰了半天也沒能把入腸的酒給摳出來,言惜玉忍不住爆了粗口,抓起桌子上的水壺開始涮腸子。
“公子。”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聲音意外中帶著點竊喜。
“你又怎麼了?”轉眼間,言惜玉已經灌下去大半壺水,拂起衣袖非常粗魯的擦了擦嘴角的水珠。
“奴家是想提醒公子,那壺水裏也有……”
失足婦女正欲說還休,半嬌半羞的說著,感覺到一陣涼風拂麵而過,然後……
滿懷希望伺候少年郎的失足婦女左右看了看,“咦”了一聲,“人呢?”
她當然找不到言惜玉了,因為就在她暗自思量著該用哪一招伺候這個玉麵小官人時,那個不懂偷香竊玉的人,已經翻到了窗戶外。
言惜玉渾身熱的快要冒火了,這娘們,說話還真是謙虛,隻是為了增加一點情趣,依她看,是放了一把火,一把把她從頭燒到腳,從裏燒到外的燎原之火。
太熱了,為今之計,除了男人或者是水,她的腦子裏就沒再出現第三樣東西。
腳步有些不穩的在妓院後麵那條黑乎乎,基本是沒有一點光亮的小巷子裏走著,她雖說是二十一世界的新女性,雖說對那層膜不是那麼的在乎,但是,好歹還是在意的。
男人和水之間,她毫無疑問選擇的是後者。
關鍵的問題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裏,她要去哪裏找水。
在心裏,又把剛才那SAO婆娘痛罵了一萬遍,扶著牆勉強朝前走去。
水既然暫時找不到,那就唯有希望老天不要讓她看到男人,否則……
沒有否則了,因為她覺得老天爺就是在和她對著幹的,她禱告著什麼不要出現,偏偏出現了什麼。
黑暗裏,有陣輕微似碾樹葉的腳步聲傳到耳邊,有道身量修長的影子尾隨著落到她眼眸裏。
男人!
而且是個非常年輕的男人!
這……言惜玉感覺自己真的控製不住了,她什麼都管不了了,快步上前,一把就抓住男人的手。
手指修長,關節優美,指腹柔軟,卻很涼。
也許是天太冷了,又或者是她實在是太熱了。
反正……言惜玉拉著他就朝邊上走去,事情就是這麼湊巧,手邊剛好是間廢棄的舊房子。
屋外漆黑,屋內同樣不見一絲光亮。
在黑暗中呆的時間長了,言惜玉已經勉強能看清一些東西,比如被她壓倒在地上的男人的大概輪廓,雖不是很清楚,依然可分辨出劍眉星目,是難得好看的男人。
渾身的燥熱,在瞬間有上升了幾個等級,隱約看清男人的長相後,色心大起也好,藥性發作了也罷,反正,她就是非常非常的想強了身下人。
事實上,她不但想了,乘著藥性,也開始付諸了行動,男人身上穿著的應該是白色的衣衫,被她用非常粗魯的方式撕扯開。
然後,她有些費勁的扯開自己的衣服,再接著,憑借以前在宿舍裏偷偷看過的那些少兒不宜電影裏的活色生香的片段,調整了一下姿勢……
一聲尖叫剛要出口,已經被人堵回喉嚨裏,一陣屬於被她壓迫在身下的男人的氣息席卷在她口腔裏。
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清冽的好像著寒冬盛開的臘梅,言惜玉忘了去推他,甚至開始生澀的回應著他。
男人似乎在笑,悠然淺笑間,言惜玉覺得渾身的不適被舒暢替代。
大腦在半是迷糊,半是短路中,她吃飽喝足了。
整個過程,被言惜玉壓在身底下的那個男人,除了那聲似有似無的笑,再也沒有發出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