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熱巴坐在沙發上一絲不苟地寫著東西,埋頭奮筆直書,胡卬從廚房端了一盤水果沙拉出來,走在她後麵悄悄地看著她到底在寫些什麼。
“親愛的王……”胡卬看著熱巴在明信片上寫的字直接讀了出來,熱巴立馬用雙手蓋住明信片,頭往前趴著不讓胡卬繼續看了,嘴裏不樂意地說道:“哎呀~你怎麼走路沒聲的啊,而且還偷看別人寫信,你不知道偷看別人寫信是不道德的嘛!”
“嗷嗚~”“襄鈴”助攻地幫著熱巴聲討胡卬,胡卬從她後麵走到前麵,把沙拉往她正趴著的茶幾上一放,嚇唬著“襄鈴”,“你個沒良心的,忘了誰給你好吃的啦,居然敢吼我。”
“襄鈴”氣勢弱了下去,趴在一邊乖乖地安靜下來,也不叫了,熱巴還是一副虎視眈眈地看著胡卬,生怕他過來搶自己手裏的明信片,可不光自己剛寫的呢,還有別人寫給她的。
胡卬看著熱巴的樣子有些好笑,就直接問道:“什麼信啊?寫給誰的啊,我怎麼不認識那個王什麼的?”
熱巴保持剛才的動作捂著茶幾上的信件和明信片回答道:“我的粉絲你當然不認識咯,我在給他們回信呢,你別想著偷看行不行?”
胡卬感覺有點興趣,吃著碗裏的水果沙拉,說道:“你要不要?自己拿著吃啊,粉絲寫給你的信啊?”
熱巴一隻手捂著信,另一隻去拿水果吃,應道:“恩。”
胡卬就說道:“行了,你別捂著了,我不搶你的行了吧,你好好地吃吧。”
熱巴聽到這話就放棄剛才別扭的姿勢了,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吃著水果片,胡卬問道:“現在還有粉絲寫信啊,你這信哪裏來的啊,有沒有我粉絲給我的信,我每個月怎麼隻在信封裏看見賬單什麼的。”
熱巴堂而皇之地又在茶幾上寫著明信片了,隻不過一隻手擋著胡卬的視線,怕他隨便一暼就能看到,頭也不抬地說道:
“他們又不知道咱們的住址,當然不是往咱們家裏寄的,都是往我們公司寄的,然後靜靜就會把給我的信留著,等我來了,她就會把信給我,怎麼可能有給你的啊。”
胡卬疑惑地說道:“我怎麼沒聽過天哥說起過,不會他都幫我處理掉了吧,或者說他忘了?”
熱巴安慰他說道:“你別這麼消極嘛,什麼幫你處理掉了、忘了之類的,天哥是這樣的人嗎?我猜壓根就沒有粉絲給你寫信,所以人家才沒有跟你說。”
胡卬“嗬嗬”地笑著:“你還真是善解人意會安慰人啊,我微博粉絲比你還多129652個,怎麼可能有人給你寫信,沒人給我寫啊,我明天問問天哥就知道了。”
熱巴得意地抬頭看了看他,又低下頭來寫字,回道:“我這麼善解人意還不都是跟你學的,哈哈~你自己玩去,別打擾我啊。”
胡卬把沙拉端到一邊自己抱在懷裏一個人吃去了,把電視打開,看著新聞聯播,聲音調到最大,剛把音量加到最大,熱巴頭也不抬就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死啊,把聲音調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