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沁顯然是被閻秋冶突然之間的震怒給嚇到了,站在原地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不過在黎宿看來除了裝白蓮花,還是裝白蓮花。
“我先走了。”
黎宿開口她還能再厚著臉皮不走,傾歌說她她也可以不當回事,可是閻秋冶都親自開口了,黎沁知道她今天是沒有理由留在這裏了。
離開之際她還不忘再次望了一眼床上的黎宿,心裏實在不解,她到底是哪裏得罪這個‘弟弟’了。
看著黎沁的身影消失,黎宿才緩緩閉上眼,原本腦子就不是特別清醒,再加上黎沁這麼一刺激,還真有些累。
將手從閻秋冶的大手中抽出來,黎宿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多了啊。
房間裏沒有人敢吭氣,閻秋冶對黎沁的態度其他幾人都是看到的,隻要床上人兒一句話,他們幾個人估計也別想在這兒待得安穩!
“感覺怎麼樣?”傾身向前,閻秋冶將黎宿的雙手覆下,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地揉捏著她的太陽穴,動作甚是輕柔。
旁邊的幾人看著他這般摸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還是他們高高在上氣場無邊的閻君?!
開玩笑吧!
他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傾歌甚至還誇張的揉了揉眼睛,難道是因為他的眼睛太小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閉著眼,黎宿任由閻秋冶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她也的確覺得很疲憊,難得的享受這樣的待遇。
“嗯,沒事了。”輕聲道,黎宿的呼吸均勻,顯現著她此刻的心境平和。
“姐,這小子是閻君什麼人啊?”又湊到傾城身邊,傾歌壓低了聲音道。
睥睨了一眼傾歌,傾城實在不想搭理自家的傻弟弟,難道他看不出來閻君很寵愛那個小子嗎?再加上閻君不近女色,答案還用說出口嗎?
當然不用了!
七音竹都忍不住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沒想到閻君居然是個斷袖。
閻秋冶不知道自己的幾個隊友在想什麼,他的眼裏隻有黎宿,手上的力度適中,讓黎宿漸漸有些犯困了,太過於舒服實在是提不起精神。
“嗬…”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人兒,閻秋冶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樣就睡著了?
我、我去!閻君居然笑了?!笑了!
傾歌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現在在他們麵前的這個閻秋冶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居然會笑!
就連傾城都忍不住多看了閻秋冶兩眼,本來他就長得很帥,這麼一笑,一向自製力很好的她都有點被勾了魂兒似的了。
笑起來真是太妖孽了!
別開視線,傾城忍不住暗中掐了自己一把,沒出息,閻君的一個笑容就被勾走了!
可是,這笑聲真的沉到人的心底去了!
“你們還在這兒?”餘光瞥見傾歌幾人還在,閻秋冶的臉瞬間恢複到了麵無表情,仿佛剛才的笑聲隻是曇花一現罷了。
“我們立馬就走,馬上就走!”皮肉不笑的擺擺手,傾歌拉著傾城就急急忙忙的破門而出,笑話,還留著幹嘛!沒聽見人家都下逐客令了!
七音竹尷尬的摸了摸鼻頭,也訕訕的退了出去,這大佬他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