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我一定是瘋了。”
“不,我們都在做夢...”
隻見韋拓在那上千攝氏度的岩漿中竟玩起了花樣遊泳。
一會兒紮個猛,一會兒來個蜻蜓點水,好似蛟龍戲水玩得好不快活。
所有人都驚了,眼睛都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小,嘴巴張的足以放下一個燈泡。
隨後,韋拓立在岩漿之上,一個彈射就躍到了火山的對岸,沒入山體之後,消失了。
韋拓上岸後根據神秘老僧臨走時的囑托,來到了歐洲,一等就是一年。
一年的時間韋拓已經完全適應了外麵世界的生活,在西歐北部的靜禪庭院等了神秘老僧一整年,卻都不見老僧歸來。
今天,一小和尚送來了一個棕色的木箱。裏麵裝著一封信,一把鑰匙,還有一個如巴掌大小的藍色玉佩。
信得大體內容是,老僧已經遠遊,告知了韋拓的身世,以及安排了下韋拓接下來的生活。讓韋拓去找華夏一個名叫“吳淩雲”的男人,信上附了一個地址。
看到吳淩雲三個字,韋拓腦海裏如同翻江倒海,那塵封已久的記憶一齊全都湧上了心頭。
京都,韋氏。
京都四大家族之首,門生故吏遍布天下,人才代代輩出。
明朝,華夏第一武宗,韋破天,橫掃天下,威鎮寰宇。
清朝,華夏第一富紳,韋海風,富可敵國,權傾朝野。
開國初,華夏第一高手,韋戰天,天榜第一人,世界為之震動。
近年,韋氏已然發展成了一個超級大族,富,可匹國。強,可震大地,動輒甚至會影響整個華夏前途的命運。
就是這樣一個大族,十四年前,韋拓差點被自己的族長父親誅殺。
十九年前,出生當日,韋拓帶金光而生,深之半夜屋內卻亮如白晝。這件事驚動了整個華夏,人人都知道,韋氏又出了一個驚世之才,紛紛前來拜賀。
第三天,家裏來了一個身穿藍色天師道袍手持太乙拂塵的道人,見韋拓大驚失色,掐五行三相指一算,告知韋拓乃是前世一妖孽投胎,會給家族帶來諾大的黴運,甚至會影響整個華夏的命運。
韋氏的掌家人韋拓的父親韋開陽當機立斷,就要將韋拓誅殺於繈褓之中。還好有韋拓的母親胡靈誓死相逼,韋開陽才沒有下手。
接下又是五年,韋氏式微,家族一日比一日不景氣。韋開陽再次想到了那道人說的話,再次對韋拓起了殺心。
那是一個血色的夜晚,幸得母親庭前侍衛“吳淩雲”拚死相救,九死一生才衝出了偉家。
半路又遇神秘老僧,老僧接過了韋拓,將韋拓送入了冥獄之中,以躲避韋氏對韋拓的追殺。
“爹,你好狠的心!”
“叔伯們,你們好生惡毒!”
韋拓眸子露出了無比恐怖的凶光。
想起那日的情形,韋拓才是深深感受到親情二字是有多麼的淺薄。
“韋氏,你我再無牽連,如果敢再來犯,我定血屠!”韋拓眸子凶光大盛。
那把鑰匙是老僧留給韋拓的一處房產,信上也有說明,位置在吳淩雲所在的城市。
而那藍色的玉佩,信上則沒有任何的解釋。
韋拓隻當是個信物,將這些物件係數裝進了背包,收拾好行李,準備回華夏了。
西歐一年無聊等待的生活已然失去了味道。各大勢力見他無不聞風喪膽,黑暗勢力見之隻敢伏地稱臣。一年的時間,韋拓在西歐獲得了一個名號,“歐羅巴之王”。一個全歐洲都要敬仰的稱號。
穿行到“大雄寶殿”,韋拓的腳步頓時停住了,他見到了一個人。
“陸雪塵?!”
韋拓眉頭微微一皺。
陸雪塵,京都四大家族之一陸氏之女。
她那從小就富有的盛世美顏,時至今日不僅沒有褪去反而變得更加驚豔。世間任何人,都無法與之比擬,世界上一流的女明星見到陸雪塵都會瞬間變得黯然無光,那精美的容顏,勝雪的膚色,以及纖細完美的身段,無不詮釋著陸雪塵的完美。
冰雪美人...
韋拓萬萬沒想到居然能在這兒遇見她。
當年那個血光之夜,母親為保自己拿刀以死相逼,到最後刀口落下,站在一旁的陸雪塵都沒有說一句話。
雖是客人,但也是韋拓自幼定下的未婚妻。身為準兒媳,大韋拓三歲的她,居然就那樣眼睜睜看著韋家硬生生逼死韋拓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