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件事不應該你出麵啊,你怎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啊?”周溪笑眯眯的說道。

“我隻是不想讓石橋鄉政府被當成冤大頭來宰,其他的事情,那畢竟都是內部的矛盾,我還是希望石橋鄉能夠穩定的發展的。”孫兆華淡淡的說道:“你應該也知道,現在是我們和方體集團談判的關鍵時期,但是這個記者用這個來威脅我們,其行為實在是有些道德敗壞了。”

周溪也是有些不齒於這個記者的做法,就淡淡的說道:“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那麼這個晚報也真應該整頓了,看在你的麵子上,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保證給你完成任務。”

孫兆華就問道:“你認識這個報社的領導?”

“你別問了,先這樣吧,我先掛電話,一會再給你打過去。”這般說著,周溪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另一頭傳來的盲音,孫兆華忍不住搖頭苦笑,這個丫頭,倒也真是一個急性子。

和孫兆華掛斷了電話以後,周溪直接給這個晚報的一把手打了電話:“劉總編你好,我是周溪啊。”

兩個人好像老熟人了,敘了幾句舊,周溪便將孫兆華給自己說的事情給這個劉總編說了,那個老總一聽還有這種事情,立刻表態,隻要確有其事,就讓那位記者滾蛋。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以後,周溪又將電話給孫兆華打了過去,跟孫兆華說道:“你放心,我和他們晚報的老總說了,他們老總對我說,如果你說的這種情況真的屬實的話,他就立馬把這個人給開了。”

孫兆華聽到周溪說的話,笑了笑,說道:“這一次,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啊。”

“哼,知道欠我人情了吧,那你記得請我吃大餐,你現在倒是忙的很,整天也見不到一個人。”談完了正事,周溪又恢複了自己刁蠻的本性。

又和周溪聊了一段時間,孫兆華笑眯眯的掛斷了電話,他本想直接給杜陽打過電話去說一下這個情況,但是想了想,最終還是將電話放了下來。

第二天的時候,那個晚報的記者就來到了石橋鄉政府,杜陽負責接待了他。

這是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子,他問道:“杜主任,我是咱們市晚報的記者黃傑。據本鄉村民王老贏反應,他們在住院期間受到了咱們鄉政府人員的毆打,威脅他們立刻出院,不要再惹事了,有這件事情嗎?”

杜陽作出了否定的回答,“這位黃記者,我想你們肯定是誤會了,我們石橋鄉政府是一個依法執政的政府,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做的。”

這位身材瘦高的黃記者聽到了杜陽的回答,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他緊追不舍的問道:“據王老贏反應,當時打人的還有人穿著你們政府執法的製服,關於這一點,請問杜主任,這如何解釋?”

杜陽現在被高貴林推上了此次事件的中心,麵對這個咄咄逼人的記者,他暗自罵道:“有一個什麼也不管的領導真是難受啊,這種事交給我來處理,我哪能代表整個石橋鄉政府啊,到時候要是說錯了話,反倒是成了我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