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立跟在李莫愁屁股後麵,到了一間屋子,屋子裏牆上掛著一副女人的畫,也是手拿浮塵站在畫中,李莫愁指著畫道,“這是我們古墓派的創派祖師,你向她下拜磕頭,磕了頭,你以後就是我們古墓派的人了。”
在祖師的畫像麵前,兩人都收起了輕佻之意,吳立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對著畫中人磕了幾個頭,道,“弟子吳立,拜見祖師婆婆!”
兩人出了屋,吳立問,“那明兒誰是我師傅?”
李莫愁道,“我啊!”
吳立道,“不行!我不要你當我師傅!”
李莫愁道,“那你要我當什麼?”
吳立道,“當姐姐!我要你教我武功,但是問你喊姐姐。”吳立解釋道,“喊姐姐能開玩笑,喊師傅就不能了。”
李莫愁笑道,“小冤家,依你!”
李莫愁輕輕在吳立後腦勺上敲了三下,笑而不語,臉上一抹酒紅,道:
“懂嗎?”
吳立不懂,一臉懵逼。
看著李莫愁消失在花叢裏,吳立忙著收拾房間,這時容姥姥來了,老年人絮絮叨叨,道,“莫愁誇你呢!”
吳立忽然想起,問,“容姥姥,剛才李姐姐在我後腦勺上敲了三下,我問她幹什麼,她笑笑走了。”
容姥姥忽然笑道,“莫愁這小騷蹄子!”
吳立不懂,容姥姥道,“你看過西遊記沒?孫悟空的師傅也是在他後腦勺上敲了三下,意思是讓孫悟空三更去見他……”
吳立愣了愣,容姥姥過來把吳立剛打開的鋪蓋又推到一邊,笑道,“你還鋪啥床啊?不鋪了,晚上到莫愁那兒當新郎去。”
容姥姥顫巍巍地出去了,邊走邊說,“早該這樣了,不然我們古墓派以後哪裏還有人啊?”
吳立呆在那裏,想起丁瑞晴丁師姐,心裏有點痛,慢慢又想起了李莫愁。一邊是師姐清純甜蜜的聲音,一邊是想象中李莫愁袍服下麵成熟的軀體。
“痛,痛習慣了就不痛了。墮落,就很墮落點吧!”
“而且,我要學武,我要跟李莫愁學武!”
入夜。
三更。
吳立悄悄來到李莫愁的門前,門真的沒有關,吳立輕輕一推就開了。
“誰?”裏麵響起李莫愁警覺的聲音。
“我。姐姐……”
裏麵沒有了聲音,過了一會,燈亮了。
吳立一直走到最裏麵的內室,昏暗的燈光下,李莫愁坐在床上,見吳立進來,道,“這麼晚了,你到這幹什麼?”
吳立嘻嘻一笑,也坐到床上,緊緊挨著李莫愁坐下,道:
“是姐姐讓我這時候來的啊。”
吳立緊緊挨著李莫愁坐下來的時候,李莫愁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沒動了,任憑吳立和自己緊緊挨著。
李莫愁道,“我什麼時候說讓你來了?”
吳立右手伸過去,先是在李莫愁的披肩頭發上輕輕摸了幾下,道,“姐姐的頭發好美!”
然後學著李莫愁彈他的樣子,輕輕在李莫愁後腦勺上敲了三下,把臉湊到李莫愁臉上,道:
“這不是告訴我三更來嗎?”
燈光下,李莫愁無限嬌羞,忽然伸出像藕一樣的胳膊,抱住吳立道,“冤家,姐姐愛死你了!”身體朝床上一倒,把吳立也拉倒在床上。
油燈在旁邊燒了好久,過了好久,自己“噗”也滅了。
第二天。
早上吳立還在和李莫愁並頭睡,容姥姥進來了端了兩碗熱騰騰的荷包蛋。
李莫愁一乍醒了,從床上半身坐起來,又想起自己沒穿衣服,趕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埋怨道,“容姥姥,你進來也不言語?”
容姥姥把飯放在桌子上,笑道,“羞什麼羞,早晚都要經曆的事!”
又道,“肯定累壞了,給你們煎了荷包蛋補補……”
李莫愁扭頭看了看身邊還在熟睡的吳立,想起昨晚的羞人情景,情不自禁地就去想吻他。
其實吳立在李莫愁剛坐起來拉被子的時候就醒了,這會裝著被弄醒的樣子,一把把李莫愁拉倒在自己胸脯上,嘴裏嚷道:
“姐姐,我還要!”
李莫愁道,“要死了,姥姥在這裏!”
容姥姥笑著出去,一邊道,“這孩子,真能瘋!”
又是好久。
吳立躺在床上問,“姐姐,今天準備教我什麼武功?”
李莫愁軟乎乎地躺在床上,道“你把姐姐整死了,哪裏還有力氣教你啊?”
道:
“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