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玉見又有人來,私下揣道:“剛才隻是這個老者就夠我周旋的,此刻卻又來兩人,還是先看看來者何意,再作打算。”打定主意後,王子玉借勢一個翻身閃到一處空地,此處均是直麵三人,以備不測。王子玉站定,盯著二人看了幾眼,抱拳道:“不知二位姑娘有何要事,快快說來!不然,莫擾了我打架的興致。”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在跟誰說話?”穿紅衣的姑娘,一臉傲氣地一步向前,拿手指著王子玉,一臉憤怒的說道。
“哼!我雖然不知你們是何人,但是我卻能肯定一點。”王子玉一臉不屑的說道。
“嗯?你倒是說說看。”紅衣姑娘聽王子玉的話,以為王子玉知道一二,是以萬分好奇,竟然忘了王子玉說話的語氣。
王子玉見這姑娘盛氣淩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心生厭惡,當下一字一句的說道:“宵小之輩爾!”
“你!”此時的紅衣姑娘已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直拿兩腳跺地,“氣死我了!啊呀呀呀呀!”大喊一聲,一雙粉拳打向王子玉的麵門。別看姑娘年紀小,手下功夫卻是了得,一雙拳頭也是舞的虎虎生風,看樣子是真的被王子玉給氣壞了,恨不得將其打成豬頭。
王子玉一邊招架,一邊調笑地道:“還是個蠻不講理之徒!”。此時王子玉雖然口上不饒人,心裏卻是轉了好幾個彎:“好家夥,這些人到底什麼來頭!連一個十三四歲的黃毛丫頭都有如此了得的功夫?此處絕非善地,此三人中恐怕隻有這黃毛丫頭功夫弱,待我將其擒住,借機脫身。”
王子玉身形後退,雙臂使出一招猛虎撲食,胸前大開。紅衣姑娘大喜,身形急速向前,一雙粉拳眼看就要打在王子玉的臉頰上,嘴角不由的起了一道弧線。
“蘭兒小心!”一旁的黃衣姑娘一聲驚呼,身形已然閃到王子玉身旁,一雙玉手直指他的頂門大穴。
“都給我住手!”隻聽王子玉一聲爆喝,左手已然將那喚作蘭兒的丫頭製住,右手拇指直頂她的太陽穴。
此時在王子玉手中的蘭兒眼神充滿見了鬼的神情,自己分明就要贏了,怎會突然被這個家夥製住。想到此處,內心不免憤懣,掙紮著叫到:“臭小子,剛才你使詐,贏的並不光彩,你把我放了,咱們再做比鬥!”
話音剛落,就見到一個碩大的拳頭影子朝著自己的額頭招呼過來,嚇得趕緊雙眼一閉,花容失色。
“住手!”
“王公子!手下留情!”
幹瘦老者與黃衣姑娘生怕王子玉真下殺手,是以趕緊出口勸阻。隻見王子玉在蘭兒的額頭上重重的用食指敲了一個響指,故作凶狠地言道:“一個黃毛丫頭也這麼大的脾氣,今天就讓我教教你什麼叫兵不厭詐。”
黃衣姑娘與那老者見王子玉還算識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黃衣姑娘上前欠了欠身,言道:“王公子,一切都是誤會,原本打算請公子前來,又怕公子不肯賞光,是以先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黃衣姑娘鶯聲燕語,空靈動人,讓人聽來頗為享用。
王子玉見此人識得自己,頗為疑惑,又覺此刻絕非追究此事的良機,於是裝作糊塗點頭說道:“既然姑娘都已賠罪,我也不好再過追究,感謝姑娘的一番美意,今日王某還有要事在身,蘭兒姑娘我先借用一下,就此別過。”說罷,抱起蘭兒翻身出了院門,跨上一批駿馬,回頭看了一眼莊院,隻見匾額書有‘幽蘭’二字,當下默念,一聲清喝,絕塵而去。
幹瘦老者見那蘭兒被王子玉挾持而去,便欲追去,卻被一旁的黃衣姑娘攔了下來。
幹瘦老者不解的問道:“小姐,這是為何?!”黃衣姑娘一雙明眸盯著王子玉前去的方向良久,緩緩地說道:“吳伯,他隻是想急於脫身,並不會加害蘭兒的。”幹瘦老者聽罷,點了點頭道:“但願小姐沒有將他看錯。”
話說此時的王子玉已經縱馬狂奔了一盞茶的功夫,漸漸放慢了速度,將已經叫罵了一路的蘭兒丟到了路上,凶狠的說道:“黃毛丫頭,回去告訴那個丫頭,別對我打什麼鬼主意,不然休怪我辣手摧花。”說到此處,不忘了色色的看了一眼罵街的蘭兒。
原本隻顧罵街的蘭兒,被王子玉不懷好意的一看,嚇得直往後退,磕磕巴巴的說道:“臭…臭小子,你….你想幹什麼?!”
王子玉見戲耍她的目的已然達到,大喝一聲:“駕!”,坐下駿馬疾馳而去,隻留下了一串爽朗的笑聲。
蘭兒見王子玉這番神情,知曉自己被捉弄了,當下朝王子玉的背影恨恨地言道:“臭小子,早晚有一天,本姑奶奶要你好看!”身形翻飛,施展輕功沿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