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染失蹤了。”黎寒渠冷靜地說道。
落媽媽頓時緊張了起來,趕緊說道:“什麼?小染失蹤了?”
“伯母您先不要著急,結合你剛才說的話來看,我覺得很有可能,落小染是和安雲生在一起。”黎寒渠平緩的分析道。
“和雲生這孩子在一起啊,那我就放心了,應該沒什麼事情吧。”落媽媽鬆了一口氣。
“不不,伯母。”黎寒渠出聲打斷了落媽媽的輕鬆。“反而,我現在覺得,小染和安雲生在一起,小染既危險,也不太危險。”
落媽媽聽到黎寒渠這麼說,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說是既危險,也不太危險。”
黎寒渠說:“說危險,是因為安雲生家裏剛剛除了那麼不幸的事情,伯母您也說了,這段日子安雲生被這場悲劇壓得有些不太正常,甚至說是有些瘋狂。我很懷疑那句‘這次不行就一起……’說的一起的另外一個人就是小染,試想一個麵臨了極大的悲劇的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我覺得如果我是安雲生的話,就是想要尋短見。我覺得說出這句話的安雲生,就是想拉著,他所喜歡的落小染一起去死。”
落媽媽有些顫抖的不相信的說到:“應該不會吧,雲生這孩子沒有這麼偏激吧。”
黎寒渠在電話這段搖了搖頭,輕聲說到:“錯了,在巨大的悲痛之下,人會變得非常瘋狂。不過,我認為,小染暫時還是安全的。”
“暫時?”落媽媽十分緊張的的抓住了這個字眼。
“對,暫時。”黎寒渠確認了自己的這個說法,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個時候我反而有些慶幸安雲生之前對落小染的喜愛,和想和落小染在一起的執念了,正是因為這種執念,安雲生不會那麼狠下心來讓小染和尋短見的自己一起去死。當然這個隻是暫時的,隻要一旦安雲生下定決心決定自己要去死了,絕對絕對會拉上小染。”
“那怎麼辦?小染出事了怎麼辦?”電話那頭的落媽媽明顯慌了神,不知所措的問黎寒渠。
黎寒渠用十分鎮定的語氣安慰著落媽媽:“伯母放心吧,小染是我的愛人,我一定會付出一切代價去找回小染的。”說到這裏,黎寒渠想了想,繼續說:“伯母,你們先報警吧,讓他們調查一下安雲生現在住的地方,說不定會有一些線索。”
“恩!好的,我這就去,寒渠啊,小染就拜托你了。”落媽媽帶著哭腔焦急的說到。
黎寒渠回到:“放心,一定會的。”隨後黎寒渠掛上了電話。
看到黎寒渠掛了電話,程蘋蘋趕緊問道:“黎總裁,小染她怎麼樣了?”
黎寒渠寒著臉說:“不是小染家裏的問題,小染應該是被騙走了,或者說是被綁架了,你也聽到了,小染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程蘋蘋想了想,接著問黎寒渠:“安雲生是誰?好像總裁跟他很熟悉的樣子,而且從剛才的對話裏似乎總裁您認為就是安雲生把小染騙出公司的,或者說現在小染她應該在這個安雲生手上?”
“對,應該是在安雲生手上,我和他隻有一麵之緣,那個時候是在咖啡店,他對小染糾纏不清,那個時候我假扮了小染的男友才把這個安雲生趕跑的。聽落媽媽說的,似乎這個安雲生從小就認識小染,喜歡小染,而且我第一次在飛機上遇到小染,就是因為這個安雲生對小染她的父母求婚,而小染不答應所以才旅遊出來散心的。而且,看當時安雲生對小染的舉動來看,他根本不是一個會在乎別人想法看法的人。”黎寒渠對程蘋蘋解釋道。
“那麼現在的小染在他手裏豈不是很危險?我們要加緊時間去找到小染啊!”程蘋蘋焦急的說到。
“放心,小染暫時還是安全的。”說到這裏黎寒渠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雲生對小染的喜歡已經近乎於一種執念了,從小開始就喜歡的人,自然是非常不願意放手的,既然那麼的喜歡小染,那麼在短時間內,安雲生是不可能對落小染下毒手的,就算安雲生自己不想活下去了,也不會立刻拉著小染去死。雖然很不爽,而且這次綁架的主謀應該就是這個安雲生,但是這個時候我真該慶幸,安雲生看起來是如此的喜歡小染啊。”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程蘋蘋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些什麼。
黎寒渠看見了程蘋蘋的表情,趕緊問道:“程蘋蘋,你想起什麼來了?”
“之前,有一天上班的時候,一大早小染的桌子上就放了一束花,總裁你也是知道的,為了規整職員紀律,公司內是嚴禁送花送禮的,按道理來說送花的人應該根本進不來,而小染的桌子上卻放著一束花。”說到這裏程蘋蘋頓了頓,繼續說道:“當時我一開始以為是總裁你送給小染的花,也沒怎麼在意,但是後來,我和小染才發現,花束裏麵還夾著一張賀卡。這個小染也不是向你求證過的麼,說不是你送的。我記得卡片上麵還寫這‘祝小染快樂’什麼的,而且連落款都沒有。現在想起來,估計就是這個安雲生送的了,隻是不知道是誰幫忙送到公司裏來,看來應該是公司裏麵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