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的生活
我的幼兒園生活可謂是曆經“艱難險苦”啊。
先是上小班上到一半,被媽媽帶到外婆家住了半年,後被幼兒園老師帶回。回來後托人轉到大班,當時隻有小班和大班。再者就是老師吩咐買東西,被撞跌倒在水泥地上左手臂破了皮,出了血。後來又出現了踩腳丫事件。這些事情的主角全都是我也隻有我。這是我整體性第一次當了主角。
當然,幼兒園不止有這些偏向灰暗的事件,還有一些和老師其樂融融的景象。比如:“我們是老師的小小按摩師”、一起做遊戲、一起唱歌一起跳舞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我不想記住那些不美好的事情,但又不得不記住。我想把那些不美好的事情全部記錄在文字裏,當然也有美好的。
是零分還是滿分?
二年級的期中考試結束了,數學課上老師把數學試卷發了下來。我並不擔心我的成績,可是試卷拿到手我就懵了。全是紅勾勾,但是在打成績的橫線上卻沒有成績,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好意思問別人,萬一這是零分怎麼辦。我糾結著。
老師讓上報成績,然後把成績記錄在家庭報告書上。我聽著他們的成績“98、95、87……”我很苦惱,我該是說零分該是說一百分。
“幸福”老師叫到我了,我沒有吱聲,但我把試卷拿了起來給老師看正反麵翻了翻,周圍的同學都說沒有分數。我很傷心,為什麼別的同學有分數,我卻沒有。老師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寫分數了。
後來我在家庭報告書上沒有看到零分,但也沒有看到滿分。
“自殺”事件
班級裏有位男同學要走了,好像要去什麼武術學校吧。可是我們不希望他走,就想了一個法子。用死亡來威脅他。
在他要離校的前一天下午的一節自習課上,由焦曉蝶領頭女生集體出去準備著,而男生也出去看熱鬧了。(你們可能想說別的班級不會說什麼嗎?不會的學校裏的班級,每個年級隻有一個班,也隻有一排,一排又分為兩邊。我們三年級是右手邊最高的年級,根本就不會怕的。)焦曉碟讓我們每個人用自己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挨個走進去給他看,我也照做了。到我進去了,我看了看他,他也看了看我,眼神中帶著不屑和嘲諷。我不想說什麼,轉身出去了。可是當我出去時焦曉蝶她們幾個人幾人一條腿,一隻胳膊,要把我抬到老師哪兒,還是笑著的,我也笑著掙紮。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知道我這樣她們會高興。
她們把我丟在人流最集中的地方,因為正好碰到老師。老師問怎麼回事,她們說我要自殺。老師問為什麼要自殺?我雙手抱胸,頭別向一方不理她。接下來就是老師訓斥我,同學看笑話,我不理會。
老師訓斥完,回到教室。同學們都用著我看不懂的眼神看我。能看得懂的恐怕就是譏諷吧!
英語的懲罰
農村三年級才開始學習英語,我們的英語課隻是讀課文,背單詞。老師的發音很不準,導致我們形成了中國式英語。我們學英語,沒有學音標。我們英語單詞的記憶隻能這樣。比如:圖書館library來不肉瑞、謝謝你thankyou三克油等。 這是上午最後一節課,還是英語課。離下課還有十幾分鍾的時候,老師讓讀課文,不會的到後麵站著去,總共有三個女生我就是其中之一。男生有幾個我記得不太清楚了大概五六個這樣子。 我們被罰蹲馬步,老師拿了一個板凳過來,讓我們坐在上麵,雙手正前方打平。然後老師把板凳拿開,讓我們保持姿勢。我並沒有堅持多久,也就一兩分鍾左右渾身就開始顫抖了。 老師見狀從講台上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扶住了我,正好趕在我要跌倒之前。問我怎麼回事,我渾身顫抖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可我好像感受到老師身上出了冷汗,可能是剛剛跑過來時出的吧。我剛剛好一點我就回老師的話,我說我本來就有這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然,這個是我瞎編的為的是不再受罰。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有同學說我這是哮喘病。我隻能在心裏冷笑一聲“嗬嗬”。 後來老師沒有再罰我了,其餘幾個人還是在蹲馬步。可我發現他們的馬步真的很像“馬步”哎!真的像一幅畫--萬馬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