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寶山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想趕緊否認掉,但李碧蓮卻是早一步開口,道:“對啊,聽多發生了那麼多的命案,我們也是桐城人,也想盡一份我們的綿薄之力。”
“那碧蓮姑娘跟戚公子跟柳兒一塊進去,可好?”
李碧蓮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還請鄭姑娘前麵帶路。”
鄭柳兒笑臉盈盈的走在了前麵,李碧蓮和戚寶山落後其兩步步,戚寶山有些抑鬱的瞧了眼李碧蓮,李碧蓮則眉眼彎彎的回了下戚寶山,但伸手就掐住了戚寶山腰上的肉,白了眼戚寶山,咬牙切齒的低聲嘀咕道:“美人投懷送抱啊!”
“嘶。”戚寶山衣服穿的薄,李碧蓮這一下估計掐的不清,戚寶山趕忙低聲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她撞的是我手裏的糕點……。”戚寶山真心覺得是天降橫禍,那糕點碎的也太不值當了。
鄭柳兒將李碧蓮他們帶到裏麵,就走出去忙了。李碧蓮緊緊盯著鄭柳兒的一舉一動,似乎也沒發現什麼不妥。連那個一直站在香案邊的鄭知府,也沒發現什麼異樣。
李碧蓮戳了戳站在一旁的戚寶山道:“你仔細看看,有什麼異象沒?”
戚寶山一愣,低聲驚詫的問道:“什麼異象?”過了一會,才想到,碧蓮哪裏是來看熱鬧的啊。心裏懊惱極了,趕忙補救說:“這就看,這就看。”
可是戚寶山來回不止看了十幾遍了,還是沒什麼發現,反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你不覺得那個鄭柳兒有些怪異嗎?初一說她是二八年華,但是你看,”李碧蓮抬頭看著鄭柳兒,“二八年華的閨女,哪個不是嬌養深閨的。她卻是這場祭天的操持人,態度從容,做事非常的老練,一點也不怯場,也不知道熟能生巧多少回了。連鄭知府都對她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甚至那個管事對鄭老爺都沒有對鄭柳兒這麼畢恭畢敬,儼然她才是真正的辦事人。”
戚寶山除了李碧蓮,哪會去注意其他女子怎麼樣,“初一不是說,鄭府上的事情,都是鄭柳兒操持的嗎?”
李碧蓮頓了頓,沒在接話,總覺得自己好像還遺漏了什麼。
戚寶山見她秀眉緊皺,道:“回頭我再去查查,看看這鄭府跟魔物有什麼接觸。”其實碧蓮不說,戚寶山也會去查的。就憑著自己中那藥的事情,戚寶山敢肯定,要不是魔物盯上了自己,就是跟魔物接觸比較深的人看上了自己。一想到這,戚寶山不由得暗自唾棄:哎呦,這爛桃花真的是敬謝不敏啊,隻開李碧蓮這一朵桃花就好了。
深夜
戚寶山知道,這魔物一定要除掉,不管是間接或是直接跟自己有關。不然敵在暗,我在明,很難防。要出動出擊,將那禍害除去了才是。戚寶山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點點細細的想著。突然,戚寶山好似想到什麼,立馬起身,穿好衣服,就直接隱身進了許仕林的院子。
這時正閉著眼睛打坐的許仕林,卻是一下子就睜開了雙眼,毫不猶豫的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許仕林一出房門,就見院子裏站著一身湛藍青衣的戚寶山,出聲道:“不知道寶山兄,光臨寒舍,有何賜教?”
“賜教可不敢,就想問問,那魔物,你可有什麼進展?”戚寶山其實也不確定,許仕林要對付的魔物,是不是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但是好歹能多條路。
許仕林笑著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道:“怎麼,你對那魔物有興趣?”
“這不是關心你呢,誰叫咱倆有多年的交情呢。何況我還會是安安的繼父呢,安安的親爹有麻煩事,我這個未來繼父,也要出份力不是?”
許仕林衣袖下的雙手緩緩握緊,但是麵上卻是笑著說道:“那還多謝你費心了。不過,能不能當的上,可就兩說了。”
戚寶山一點也不在意許仕林這麼刺自己,意味深長的道:“事在人為。”要不是許仕林一直掛念著胡媚娘,給了自己機會,不然現在估計也輪不到自己了。不過,現下還是談談這事,“我知道魔物在什麼地方。怎樣,要不要交換消息?”
“你都知道魔物的位置了,還來交換什麼?”
戚寶山也不隱瞞,半真半假的忽悠道:“我是知道在哪裏,但是不確定到底那個魔物是什麼東西?不過,現在桐城文曲星廟出了這麼多條命案,別告訴我那魔物不是衝著你來?”
“是衝著我來,又怎麼樣?”許仕林坦然的承認道。
“不怎麼樣,俗話說,父債子償,早點解決,安安也會更安全不是?”戚寶山就不相信了,憑著許仕林歸天了,還時不時的下凡照顧安安,就知道安安在許仕林的心裏占得有多重了。
許仕林沒想著要戚寶山幫忙,也知道戚寶山說的肯定是有所隱瞞。但是自己送上來的,不用白不用,多分力也是好的,安安確實是需要更多的保護。但至於其他的,還難說著呢。
“是魔尊。”許仕林瞟了眼戚寶山,不解氣的解釋道:“就是殺了你前世的那個魔尊。”
戚寶山一愣,怎麼跟前世扯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