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寶山和許仕林看著這副場景,目瞪口呆,這魔尊還有個兄弟!聽著他們越來越玄乎的對話,不驚一愣,哪裏來的什麼雜種?
不過看著這場景,魔尊那個哥哥估計是不會讓他們滅了魔尊的。雖然他們有兩個人,但是現在法力薄弱的戚寶山,直接就可以忽視掉了。以一敵二,明顯的不占上風。
戚寶山和許仕林相互對視一眼,頗有默契的就一同飛身離開了。
等戚寶山回到院子了,卻見大堂裏燈火通明。一仔細看,卻是李碧蓮坐在大堂裏,許是等的久了,手撐著頭,頭一顛一顛的開始打瞌睡,頭上的蝴蝶簪子,一閃一閃的,也時不時的來個應景的晃動著。
堂裏燈火明媚,美人眉目嬌柔,戚寶山心裏柔軟成一片,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李碧蓮的肩膀道:“碧蓮。”
李碧蓮被驚醒了過來,一個愣神,一看是戚寶山,笑道:“回來了。”
“嗯,回來了。”戚寶山伸手理了理李碧蓮耳邊的碎發,“怎麼不回房去睡?”
李碧蓮沒好氣的瞥了戚寶山一眼,“擔心你。”頓了頓,“要不要吃點宵夜?”
“不用了。”都這麼晚了,戚寶山自是不願意李碧蓮現在去廚房忙碌的,“以後晚上累了,自己先睡,不用等我。”
李碧蓮沒有應下,反而問道:“魔尊怎麼樣了?”
戚寶山眸中柔光異常柔和,撫了撫李碧蓮綢緞般的黑發,道:“不著急,你先回去睡,等明天再告訴你。”
豈料,第二天一大早,李碧蓮的院門就被敲的啪啪啪的大響。
畫眉剛開門,就被著急蹬著腳,站在外麵的許仕林給直接推到了一側,進門就大喊:“碧蓮,碧蓮……。”
這下全院子都被驚醒了,紛紛都趕緊從房裏出來。李碧蓮聽著這麼急切的聲音,顧不得其他,就匆匆隻披了件衣服出來,一見到滿臉焦急的許仕林,趕緊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許仕林雙眼通紅,全身緊繃,焦心的問道:“安安,安安有沒有在你這裏?”
李碧蓮一下子腦子一片空白,眼皮直跳,哆嗦的問道:“安安不是應該在你那的嗎?”
許仕林一聽,感覺天都要塌了,眼裏瞬間起了霧氣,顫抖著道:“安安,不見了。”
李碧蓮懵住了,臉色刷白,耳朵裏隻有“安安不見了”這幾個字,一直嗡嗡的在耳邊回蕩。而一直站在李碧蓮身後的戚寶山,伸手半抱住已經呆住的李碧蓮,輕柔的拍了拍李碧蓮的後背,低聲安撫道:“沒事的,安安會沒事的。”
李碧蓮緊咬著下唇,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啪啪的直掉。但是沒過多久,李碧蓮就趕緊止住了淚,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李碧蓮暗自努力、使勁的壓製想要哭泣的欲望,一個勁地鎮定打氣著,轉身對許仕林說:“走吧,我們去大堂去說。”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大堂,李碧蓮一坐下來就心急的皺著眉,問道:“怎麼回事?”
許仕林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太激動了,“安安一直是跟我一起住的,我每晚出去,都會設下陣法,而且妖獸也會在外一起看護住。但是昨晚,我回了天庭一趟,等回來的時候,”許仕林越說越哽咽,“才發現安安不見了。那設下的陣,沒被破壞掉,昨晚妖獸也沒離開半步,但是安安就這麼憑空的不見了。”
再次聽到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的兒子,莫名其妙的就這麼不見了。李碧蓮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拽著,拽的生疼,哽咽的問道:“所有地方都找過了?”
“嗯。”許仕林雙目赤紅,僵硬的點了點頭,“都翻遍了,甚至用法力將院子裏的每個角落都探過了,沒有。”
李碧蓮心慌的厲害,放在膝蓋上的手都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安安很聽話的啊,不可能一聲不吭的就跑到哪去了的。”李碧蓮還記得,安安就連去出個恭都要說下的,就怕自己等會會找不到他的。
戚寶山看著堂裏兩個陷入心慌、低沉的人,問道:“你設下的是什麼陣法?”
許仕林望著戚寶山,卻是整個人都陷入了混亂中,道:“那個陣法,跟你院子設下的差不多,不過沒有活門,也就是外麵的人進不去,裏麵的人出不來。要是陣法被破了,我會感應的到的。可安安就是這麼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相對於許仕林和李碧蓮兩個人,戚寶山就顯得冷靜多了,劍眉深擰,試想著一個又一個的可能,最後疑惑的問道:“有沒有可能是魔尊?”按這麼說,安安肯定是被人給擄走了。但跟許仕林有仇的就隻有魔尊了,還有前世的時候,魔尊不是還想著搶安安的嗎?戚寶山想破了腦袋,也隻有魔尊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