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本來是應該萬籟俱靜的,但是在魔都的街上,卻是歌舞升平,夜間享受的開始。街道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而本該更加熱鬧的魔殿,卻是異常的平靜。不似前任魔尊的驕奢淫逸,這剛剛新上任不久的魔尊卻是個異類。大把大把妖妖嬈嬈的美女不要,偏要一個人獨守著空房。
剛開始原來的魔尊,因為被天界給封印住了。等到再聯係到魔尊,已經是幾百年之後了。然後魔界的事務都由一個叫鄭柳兒的凡人遵照魔尊的旨意來通傳,這麼一過又是個百年。再然後,那個鄭柳兒就帶著據說是有魔族血統的新任魔尊來上任。
魔界的事務,被一個從凡人修煉成魔的鄭柳兒給控製住了,這讓魔界中人很是不滿,但考慮到魔尊的意願,勉勉強強也就接受了。但現在卻是要換魔尊,那就更加激起魔憤了,幹脆一合計,對鄭柳兒不滿了很久的眾魔,浩浩蕩蕩的集結在一起,欲要推翻新任魔尊。
但是流年不利,這個新任魔尊,厲害的很,一個揮手就直接將眾魔的部下給打的七零八落。就連屈於魔尊一人之下的梟魔,也被打的落花流水。再加上那新任魔尊散發著比前任還要厲害的魔王氣息,也就不得不屈服下來了。自此,魔界就換了一個新魔尊。
當然這個新魔尊也是很厲害的,比上一任可是強多了。賦稅也沒那麼多,手頭的銀錢也多了起來,日子過起來也是有滋有味的。
人界的子民雖然比起魔界壽命是短,但奈不住人界的頭腦比魔界的好,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比魔界多了去了。魔尊就是魔尊,果然不一樣,鼓勵魔界向人界借鑒,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好樂的,然後魔界進行改良,就在魔界掀起改良的狂潮,樂趣比平常多了去了。
魔尊什麼都好,就是不好女色。整日孤零零的一個,甚至連個貼身伺候的都要用男的。
對魔尊有著深深崇拜和尊敬的子民,對於什麼時候能出現個小魔君,有些著急。也許這就是人界所說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這時,守著魔王殿的守衛,看著鄭柳兒手上端著宵夜,臉上卻是笑的如沐春風,身上穿的紅色紗衣,襯的肌膚更加白嫩,顯得嫵媚妖嬈。走過的地方,還飄散著芙蓉香氣,令人心神蕩漾。守衛色眼眯眯的盯著鄭柳兒,口水直流,手肘小心的捅了捅下旁邊的人,帶著幸災樂禍道:“你說,魔尊今晚會不會臨幸她啊?”
鄭柳兒晚上送夜宵的場景,魔王殿的守衛們已經數不清見了多少次了,剛開始還以為這個鄭柳兒可是唯一一個能靠近魔尊的雌性動物,會是未來的魔後,魔殿裏的人誰對她都是恭恭敬敬的,畢竟可能是未來的魔後,可不得是要巴結著的嗎?誰知,魔尊從登基到現在,從沒有主動召喚過鄭柳兒,隻有鄭柳兒一個勁的倒貼上去。好吧,倒貼上去也沒用,魔尊也沒收用鄭柳兒。
時間長了,似乎也就是心照不宣,魔尊沒那個意思。大家甚至暗中都拿這個事情來下注打趣。守衛們對著件事情已經熟能生巧了,一見樂子來了,互相低聲傳遞道:
“我下一百兩,一盞茶她就得出來。”
“我下一千倆,半盞茶時間她就出來。”
“我把媳婦本都下下去,數到二百下,她就得出來。”
一時間,大家都不約而同的下注鄭柳兒不會被臨幸,但是誰做莊啊!大家都左右相看,無奈的瞥了瞥嘴,結果肯定是不言而喻了,誰會去做這個穩輸的冤大頭啊。
守衛們雖然站的直挺挺的,看著威風淩淩的,但是心裏卻是默默的數著數。果然,沒過多久,一身紅衣的鄭柳兒就出來了。但是今晚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那個鄭柳兒竟然若無其事的整了整衣裳,理了理秀發,還朝著門內,嬌羞不已的喊道:“魔尊,我先回去了,要有什麼事,派人來找我就好。”